怠惰的怪兽公主不想工作后日谈-第3章 笨蛋和猩猩都喜欢往高处爬♥ new
精神病患者
4 月前

如此这般,我和卡欧开始了两个人的旅行。 如此这般。 当然,一切不可能用这四个字一笔带过。 光是要向卡欧解释来龙去脉,就费了我不少功夫,虽然K说明时卡欧也在场,但她很明显没把K的话听进去。 为此,我又重新说明了一次,顺道询问她蟑螂怪兽的事。 “所以真的不是你做的?” “不是。” 卡欧说她不会制造这么没有美感的怪兽,而且因为我的房子是屋龄超过三十年的老旧公寓,就连她自己都对这些黑黑的六脚小混蛋反感。 “踩下去时还会喷汁,好恶心。”卡欧说。 “真的超恶,我其实到现在都还不太敢打蟑螂。” “下次遇到的话交给我吧。” “你每次都这样说。” “心意最重要。这是某本书上写的。” 我想她肯定曲解了书中的本意。 附带一提,我们现在正在前往知名温泉景点的列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色从都市转变成田园,我的心情也忍不住雀跃起来。 最主要的理由,当然是因为这是我和卡欧第一次出远门。 所以我迟了几秒钟,才发现卡欧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对劲。 “卡欧。” “嗯?”少女慵懒地回道。 “你刚才说蟑螂踩下去会喷汁,但你明明就没有自己打过蟑螂。” “因为都是你打的。” “可是我也没有踩过。” 因为我很怕它爆浆的样子,所以都尽可能用杀虫剂解决。 那么问题来了,卡欧到底是在哪里看见蟑螂被四分五裂的样子? “说得也是。”卡欧轻飘飘地道。 “不是什么『说得也是』吧!” 这么重要的情报,我竟然一直忽略到现在!没有人知道是谁创造了那头怪兽,同样地,也没有人知道那头怪兽是被谁打倒的。 “卡欧,你刚才说那只怪兽长得很丑,意思是……你看过它?” “不只看过,还顺手把它解决了。” 卡欧捏住掌心,我仿佛能听见“啪唧”的声音。 真相大白——做掉那头怪兽的人就是卡欧,而且懒惰的她还贯彻本性,不打算收拾,留给防御队的人善后。 “不过你刚刚说那只怪兽不是你制造的,这样你要怎么解决它呢?” “只要请其他怪兽来把它踩扁就可以了。虽然很麻烦,但也不是不能现在表演给你看。” “不,不用了!”无论卡欧接下来打算做什么,肯定都不适合在行驶的列车上执行,暂且用想象的就够了。 但同时,问题也回到原点。 “卡欧,地球上应该没有其他人有创造怪兽的能力吧?” “没有。”卡欧没有任何迟疑地答道:“一颗星球只会由一个人负责,因为我们是很健康的职场,不会让员工恶性竞争。” “所以才会教育出你这种员工。”我不禁吐槽。 “说什么没听见。”卡欧打了个呵欠。 “那……有没有可能是其他星球的侵略者?” 以前,卡欧在我的身上留下过印记(其实就是单纯吐了口口水),并告诉我,只要持有印记,对卡欧抱持好感的外星种族就不会攻击我。 至于敌视卡欧的家伙们,则会一并把我当作敌人看待。 这句话的意思同时也意味着,我们的地球时不时会有来自其他星球的访客出没。 “创造怪兽是我们特有的能力,别的星球的人学不来。”卡欧懒洋洋地道。 “这样啊。” 我想起昨天晚上在电线杆下遇见,那位形似卡欧的少女。 “嗯……” 伴随着少女的声音落下,穿着黑色过膝长袜的修长美腿忽然放到了我的两腿间。 我抬起头,看见穿着水手服的卡欧用罕有的认真表情凝视着我。 “怎、怎么了?” “如果你很担心的话。”卡欧说:“我会再跟母星确认。” 我不知道此时自己脸上究竟挂着怎样的表情,不过听见卡欧的话,我忽然觉得宽心许多。 半年前的她,还是个我行我素,完全不会在乎别人心情的女孩,就连自己的事,也总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敷衍过去。 就算是我的一厢情愿,我还是相信,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卡欧的想法也产生了某种变化。 “嗯,拜托你了。”我笑着回道。 “前提是我想得起电话号码。” “那种事情怎样都不可以忘记吧!” 而且我记得你们的种族不是用类似心电感应的方式交流的吗? 面对我的吐槽,卡欧并没有多说什么,仅露出一个稍有不慎就会被忽略的浅浅微笑,重新将视线放回窗外的景色。 此时穿着水手服的她,俨然就是一位正值花样年华的高中少女,任何人看了都会心动。 甚至让与她同行的我都有些害臊。 在旁人眼里看来,我搞不好会被当作找女高中生伴游的大叔。 不,好歹我也是个二十出头的正直青年,怎样都不至于沦落到那种程度才是。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的衣柜里没有一套像样的女性外出服,等我回过神来,手指已经下订某知名女子学园的校服了。 唉……口口声声说要节制,结果我还是凭着本能在行动。 幸好卡欧也不排斥,连同这趟旅行,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听她说过任何一句怨言。 列车进站,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我看见月台上有推着餐车的小贩。 “肚子饿了吗?”我转头问卡欧。 “嗯,有点。” “那我去买一下火车便当。” 闻言,卡欧歪头看着我,“我是无所谓,不过你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做?” “不是啦!是真的便当啦!” 卡欧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稍稍睁大了眼睛。 “原来还有那种火车便当啊?” “不不不!这才是火车便当原本的意思。” 我匆匆跑下车,向阿姨买了两个招牌便当。 卡欧并没有被便当勾起过多的好奇心,和待在家里时没什么不同,只要有人会帮她把饭菜送到面前,她就绝对不会花费多余的力气。 与她一同眺望窗外流逝的景色,从车窗的倒影中,她的表情似乎变得柔和许多。 “真不错。” “不错?” 我回道,并用筷子夹起饭菜,放入她口中。 在旁人眼里看来,这可能像是笨蛋情侣才会做的事。不过我也希望他们愿意这样想,总比被当成和女高中生伴游的大叔好。 再说,一直以来,我和卡欧都是用这种方式相处,谁叫她是个连自己动手吃饭都懒的女孩。 “嗯。”卡欧吞下嘴里的饭菜,说:“外面的风景很不错。” “是吗?” 所谓外面的风景,就是普通的田园景色,一片青绿的水稻田,还有远方云雾萦绕的山岚。 尽管是有别于嘈杂都市的美景,却也是普通人看五分钟就会厌倦的景色。 “在我的母星,并没有这样的风景。” “我没有听你提过母星长什么样子。” “嗯……”卡欧的眼珠子转了转,好几次似乎想要开口,旋即又放弃。我看着她露出有些困窘的样子,心想必须把这一幕好好印在脑中。 “卡欧?” “算了,解释起来好麻烦,不想讲了。” “太过分了吧!” “而且就算跟你讲,你也听不懂,我的母星不是人类常识能理解的存在。” 因为就连卡欧本身也超乎人类理解。 卡欧的本质是精神生命体,一种不存在于实体宇宙,比起碳基生物,更近似于电脑的程式码一样的生物。简单来说,就是二次元美少女…… “你好像想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去了?” 卡欧歪着头看我,我急忙澄清,“没有啦!不然你不用顾虑那么多,直接说说看,搞不好我听得懂百分之一也说不定啊?” “好吧。” 卡欧轻咳两声,开口道:“大致上,我的母星就是三份穿裤子的猪,一盘热空气,一份祖母的早餐篮,把牛变成鳟鱼。” “……抱歉我听不懂。”我立刻投降。别说是百分之一了,我连亿分之一都无法理解。而且这句话为什么听起来异常熟悉…… “这下可麻烦了,要是将来陪你回母星,大概会有很多问题。” “为什么要陪我回去?”卡欧问:“地球不好吗?” “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和你的父母亲见面呢!” “我的父母亲?” 虽然我故意用开玩笑的口吻,但这却是我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话。不过,就和我预想中的一样,卡欧听不出来我话中的意思。 “嗯……在地球,关系好的两人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介绍给彼此的家人认识。” 结果,我并没有把“恋人”两个字说出口。 卡欧思考了下,问我:“意思是,我也会见到你的父母亲?” “不只父母,朋友也是。未来有一天,我想把你介绍给他们,好好让他们羡慕一番。” 譬如打工地点的前辈。 卡欧是我不可或缺的人,也是让我值得骄傲的存在。 炫耀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无论我的人生再怎么平凡无奇,仅仅是待在卡欧身边,就让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不过就算我如此解释,卡欧还是面无表情地回我:“我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 她接着说道:“在我的母星,并没有『父母亲』这个概念,大家都诞生自同一个地方。用你们的文化解释,我所有的族人都算是家人。” “那也没关系,不过就是要打招呼的人变多了而已。” “所以和母星相比,地球的文化比较丰富,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和好玩的东西。”卡欧再度露出微笑。 我喝了一口刚才在月台上买的罐装咖啡,细细咀嚼着刚才她所说的话。 “而且用人类的身体交配很舒服。” 然后一口将喉咙里的咖啡全部喷出来。 由于卡欧是一个仍在适应人类文化的外星少女,因此“搭乘大众交通运输工具时,考量到其他乘客的感受,会刻意降低音量”这项礼仪在她身上并不适用。 尽管她并没有特别放大嗓门,但用正常音量讲话,四周的乘客也都听得见。 于是,好几对目光立刻朝我和卡欧直刺而来。 “你听见了吗?那个女孩子刚刚说的……”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开放吗?” “一定是宽松教育害的!” 旁人的耳语声让我恨不得现在就跳下车。就算身体的实战经验丰富,但果然我的心理还是个彻底的处男。 “对了,我们什么时候下车?下车之后就可以做了吧?再不做的话,体力会满出来。” 别再说了啊啊啊!而且你是在玩什么手机游戏吗?为什么还会有体力限制? 情急之下,我一把扔下吃到一半的便当,将卡欧拖去列车上的洗手间。 “真猴急。” “不是猴急!在这边做会给其他乘客添麻烦的!” “那为什么?想排泄?” “如果要上厕所,我自己一个人来就好了。” 我握住卡欧的双臂,用非常严肃的口吻告诉她,“卡欧,有些话只能在家里说。” “例如?” “上床还有Sex。” “以及你银行帐户的密码?” “你这不是超级懂的吗!” 虽然那是另一种面向的危险就是了。但总之,依照卡欧的状况,无论是放任她口无遮拦或是一个人行动,都会造成很危险的结果。 “那如果我想要的话怎么办?” “呃,不然,你用暗号告诉我吧?” “暗号?” “嗯,如果你无论如何都想做的话,就跟我说『那种事情等回家再说』,这样我就明白你的意思了……总之,至少在公众场合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那种事情等回家再说』……我明白了。” 她真的明白了吗? 单从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实在很难判断。 但不管怎么说,这样至少能提前化解很多危机。 万一我没有事先跟她说明清楚,这家伙搞不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把我的裤子扯掉。 “那么,那种事情等回家再说。” “等等,你现在就想要吗!?” 卡欧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指着我的裤档,同时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 我低下头,便看见自己裤档撑起的帐篷。要是以这个状态走出洗手间,我肯定会立刻被扭送警局。 “男生变成这样,不想办法弄出来是不行的对吧?我得负起责任才行。” “你是从哪里学会这台词的啊?”我无奈地抚额,而且我头一次看到有人能这么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 “那么——”卡欧转过身,默默地脱下内裤。同时,内裤上的大片阴影面积,也说明她的私密处早已泛滥成灾。 纵使本人总是板着一张脸,她的身体却一直非常饥渴,或者说淫乱。 “真的要在这里做吗?” “嗯。”卡欧掀起裙子一角,露出饱满的臀部曲线与分泌着爱液的肉穴。 她回过头望着我,就像在期待着我的肉棒一样。 列车上的洗手间。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和卡欧在公共场所做爱过,没想到第一次上阵就选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不仅狭小,隔音肯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如果没有列车行驶的声音掩护,光是普通人如厕都会被听见。 但也许就是这种悖德感,反倒助长了人类的兴致。 看我股间膨大的帐篷就知道了。 我解开牛仔裤的拉链,甚至来不及脱下裤子,坚挺的肉棒就先一步弹了出来。 “果然是这样。” 卡欧眯起眼睛,像是微笑般地盯着我的分身说道。 “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将肉棒贴上她柔软的臀部,并将双手伸进制服下摆,被内衣包裹住的饱满果实重量清楚地透过掌心传来。 “咿!”卡欧大概没预料到我会从胸部开始,张大着眼睛发出小小的惊呼声。 就算隔着胸罩,我也知道奶头早就因为兴奋而挺立了,于是我稍稍将内衣推开,用手指刺激着乳房前的两颗豆粒。 “嗯啊……啊……” “现在出声还太早了喔,卡欧。” 正戏都还没上场呢。 说着,我将硬挺的男根对准那正因亢奋而一张一合的粉嫩洞穴,比小穴更加紧实的触感在充分润滑后,温柔地包裹住肉棒。 “呀——” 在卡欧即将尖叫出声的前一刻,我抽出原本正爱抚着乳房的手,捂住她的嘴巴。 “那、那里是……” “是屁股喔。”说完,我稍稍摆动腰部,尚未习惯肉棒放入屁穴中的卡欧再次发出呻吟。 “那里、啊!不是用来交配的地方……” “但就算射在小穴里,卡欧也不会怀孕,不是吗?” “可、可是……” “所以只好把精液注入其他地方了。” 我扶着卡欧的纤腰,肉棒也被她紧紧吸附着。 若不是卡欧,今天换作跟其他女孩子用屁股做,肯定不会这么顺利。 除非有特殊癖好,否则在这之前,必定要先做好充足的准备。 “太、太过分了……等一下,乳头这边也……” “嗯,要是被人听见就糟了呢。” 嘴上这么说,我仍然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 因为我想看看卡欧慌张的样子,我想趁做爱时,好好看看那个也能露出丰富表情的她。 “明明是用屁股做,但小穴看起来也很舒服的样子呢,卡欧。”我说着,将原本扶着腰的手移到肉瓣前。 从小缝中分泌出的淫水顺着卡欧的大腿一路流至地板上,小小的蒂头也因为充血而高高挺立着。 “不行、啊……这样下去,真的会……” “还是要我先把肉棒抽出来?” “那也不行!”卡欧一边娇喘一边喊道:“不要拔出来……就这样,继续……” 大概是真的很害怕我把肉棒拿出来,卡欧主动摆动屁股,奋力将我的肉棒含入最深处。 她低下头,紧闭着双眼,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忍耐,却与下半身拼命摆腰的模样完全不同,不禁让我觉得有些可爱。 看着她一面强迫自己忍住快感,不发出叫声,一面又不想放弃肉棒,扭动着身体,这么努力的样子,也让人觉得不得不加油了。 “为、为什么……又变大了?” “因为卡欧的屁穴紧夹着肉棒不放,所以肉棒也不想认输。” 我再次紧抱住卡欧,沉甸甸的乳房随着腰部的摆动也一晃一晃的,随着我每次撞击,卡欧的双峰便会因为挤压着门板而变形,事到如今,声音肯定早就被外面的人听见了吧? 但那也无所谓,此刻我除了想让卡欧变得更舒服以外,脑中根本顾虑不了其他事情。 “呜!” 我抓住卡欧的乳房,并奋力地将腰向上挺。 卡欧踮起脚尖,我感受到她的重量正紧贴着男根与臀肉相接的鼠蹊,快感正从肉棒的根部逐渐往龟头集中。 “要去了……要被肉棒……插到用屁眼高潮了……明明不是用来交配的地方、啊……但为什么……真的要去了——” “我也是,卡欧……差不多,要射了,啊——” 射精的瞬间,我扶着卡欧的腰将她抱起,确保两人的结合能到达最深处,让我的精液能一滴不漏地灌入她的体内。 大量的种子从龟头喷发而出,卡欧的肠壁也因为快感而迎来收缩,让被夹紧的肉棒从精囊深处榨出更多精液。 叩、叩。 “!” 我们尚未从方才的欢愉中回复,紧随而至的敲门声便让我和卡欧互相呆望着彼此。 “不好意思,里面的乘客。” 是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 这、这下糟了……果然刚才的声音引起其他人关切了。 “卡欧,赶快把衣服穿好。” 卡欧点点头,迅速穿上被爱液沾湿的内裤。我也顾不得龟头上仍残留着精液,急忙把裤子套回去。 我将洗手间的门打开,看见穿着列车长制服的女人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不好意思,车上的洗手间……呃。”她的脸颊就像熟透的桃子一样红,“原则上一次只开放给一个人使用……” “对不起。”我欠身道歉,同时也压下卡欧的头,“事情,呃……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种事情等回家再说。”卡欧也在一旁帮腔。 但列车长小姐的表情很明显,就是一副“鬼才信你们”的样子。 不过她看起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口头叮咛几句后,便放我们回位子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可惜,事情并不如我想得那么简单。 回到位子上后,我和卡欧一起把剩下的便当解决。 卡欧似乎对椅背上的安全手册很有兴趣,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始读了起来,我则是拿出预先准备好的旅游杂志,规划接下来的行程。 当时我向防御队表示,希望能住在超豪华的温泉旅馆,防御队也没有让我失望,帮我和卡欧安排了一所位在深山,受到许多名人、网红推荐的百年温泉旅店。 看到杂志上介绍着满桌的山珍海味,天妇罗、茶碗蒸、雪蟹、生蚝、生鱼片、明虾……还有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食材,我的口水就快滴下来了。 而旅行的乐趣当然不仅限于品尝美食,更重要的,是有能一起享用佳肴的伙伴。 “卡欧,你快看这整条蟹肉!哇,一人份不知道要多少钱……” “那种事情等回家再说。” “竟然还有私人汤屋耶?而且这大小,根本就和公共浴池没两样了嘛!” “那种事情等回家再说。” “欸,也有提供浴衣租借服务,好想看卡欧穿的样子啊。” “那种事情等回家再说。” 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跟面前这位旅伴聊天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只会回这一句话,虽然我很开心,但又觉得心情有点复杂。 迫于无奈,我只好把脸凑近她耳边,低声说道。 “我说啊,不是刚才才做过吗?” “嗯。”卡欧点点头,“但又想做了。” “……” “用屁股,也很舒服呢。” “……你不讨厌就好。” 何止不讨厌,浮现在卡欧脸上的笑容,说明了她根本超级喜欢。 总觉得要是我继续找她搭话,只会刺激她的情绪,于是我也识相地闭起了嘴巴。 “啊!”卡欧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我一跳。 “怎、怎么了?” “你看。” 卡欧稍稍张开双腿,并提起裙摆。 “精液流出来了。” “就说别在大庭广众下讲这个了!” 抢在她将内裤拨开前,我先一步压住她的手。看来我刚才的叮咛一点用也没有。 于是余下的时间,我只能在其他乘客鄙夷的目光下难堪地度过。 等列车抵达位于终点站的目的地时,晚霞已浮现在地平线的彼方。光是通车就花上了半天的时间,我从位子上站起身,活动着筋骨,喀喀作响。 至于卡欧,早就在位子上睡着了。 “……便当。” 嘴里还说着梦话,大概是想到刚才吃的便当了吧? “这个姿势会顶到……” 嗯,是我猜错了。 “卡欧,我们到了喔。” 我从架上拿下行李箱,轻轻摇醒熟睡中的旅伴。 少女揉着双眼坐起身,露出一副“这里是谁?我是哪里?”的表情。 考虑了几秒后,她低声说了句:“我不想动。” “待在这里会给列车长和司机添麻烦的。” “那就想想办法?” 我露出苦笑,将卡欧一把抱起。 “很重吗?” 普通的男生面对这个问题,如果老实回答的话,大概会被踹到月台下。 但反正我的伴侣也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所以我毫无压力地道:“很重。”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卡欧这样说着,却稍微调整了姿势,大概是想让我更好抱一些。不过同时提着手提行李又抱着她,果然还是相当勉强。 我努力走下车厢,往来的行人都对我投以奇异的目光,但和刚刚在车厢时相比,这点程度的注目礼不算什么。 “算了,我还是自己走好了。”卡欧突然说。 “没关系呀,我不介意。” “但我介意。” “你什么时候会在意起别人了?”我问。 “不是,我是不希望你受伤,你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 “我没那么脆弱啦。” 好歹我也是有丰富工作经验的打工战士呢! “不行,人体很脆弱,要是闪到腰就不好了,那种事情等回家再说。” “好啦,就听你的。” 我将卡欧放下来,她在原地踩了几个小碎步,对我露出笑容。 “脚踏实地的感觉没那么糟。” “你又不是刚从火星回来。” 我们在车站招了辆计程车,并报上怪兽防御队的名字。司机一听立刻打开话匣子,和我们大聊怪兽的话题。 “说真的,怪兽从我出生时就有了,每天都有人在喊『有怪兽有怪兽缠着我』,但我还真没亲眼见过怪兽。” “大哥,你这梗应该至少二十年了吧?”我道。 现在应该没几个人听得懂。 司机大哥愤慨地说:“每次一到选举,就有一堆人跳出来说,投给他就不用担心被怪兽盯上。啊我就算不投,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我顺着道:“那些都是假议题,政客拿来骗选票用的啦!” “对啊!我就想说这些怪兽来了,应该是有什么目的,不然没事不会跑到人家家里来闹吧?” “大概是业绩没达到,忙着要跟上头交差吧?怪兽也是很辛苦的。” “少年仔,你是不是有在吸?那种东西谋巴啦!” 不自觉说出心里话后,司机大哥忽然用一种关切的眼神看着后照镜里的我。 幸好旅馆和车站的距离比想象中近,赶在司机开始苦口婆心劝导之前,我们就到达目的地了。 “趁这次机会,好好休息,毒啊、胶啊,真的碰不得!你还年轻,要保重身体馁,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要让她伤心欸!” 临走前,司机大哥还不忘再三叮咛,害我很不好意思。 我牵起卡欧的手,与在门口接应的服务生打了招呼。 只能说不愧是百年旅店,即便外观看得出岁月磨砺的痕迹,却散发出一种低调奢华的氛围,对我这种肤浅的俗人而言,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金钱的味道。 由于事前有稍微调查,在知道一个晚上的住宿费大致等于我一个月的薪水后,现在面对映入眼帘的一切,我都不自觉用崇敬的眼光看待。 入口的接待员替我们开门后,旅馆的员工早已准备就绪,站成一排向我们行礼。 一个平常被客人当狗使唤的打工仔,忽然变成旅馆的座上宾,让我很不习惯,我忽然有点羡慕起旁边那个不论面对任何场合,都能用一贯的面无表情应对的女孩。 我向柜台的服务人员递出身份证,并报出干员K和怪兽防御队的名号。 服务生笑容满面地慰劳我旅途中的辛劳,同样是服务业从业人员,我打从心底感谢他们的招待。 我们跟着服务人员走过旅馆走廊,当她的脚踩在木质地板上时,几乎听不见任何脚步声,害我也下意识放轻脚步。 面对窗外的园林造景,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平静下来。 将我们领至房间门口,并简单说明旅馆设施的使用规则后,服务人员就离开了。即便离开,她的背影依然是如此从容、优雅。 “在看什么?”卡欧扯了一下我的衣角。 “没什么。赶快来看一下房间吧。” 我想卡欧应该不至于因为我多看其他女生几眼就吃醋,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人类吃醋是怎样的感觉。 一踏入房间,便让人感叹不愧是温泉旅馆。 室内并不是走典型的西洋风格,而是铺满榻榻米的和室,浴室也并非紧邻入口一侧,而是和房间深处的私人露天浴场接壤。 “这也太夸张了……” 看着潺潺流出的温泉水,甚至让我心生用宝特瓶搜集,带回家重复利用的穷酸念头。 “好奇怪,房间里没有床。” 我顺了顺卡欧的发丝,道:“晚点吃饭时,会有人来帮忙铺啦。” “好吧,那我要先睡了。” 语毕,她便在房间角落的折叠沙发椅上倒了下来。 历经整天的舟车劳动,恐怕已经让她的体力透支了吧。 我看了看时间,距离晚餐大约还有半小时,但若是我看着卡欧的睡颜,半小时大概也会如同眨眼般短暂。 我打开行李箱,想趁卡欧补眠时整理一下换洗衣物,但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方形的小盒子。 在列车上纵欲过度,让我差点就忘记这趟旅行的真正目的。 并不是为了躲避怪兽侵袭,当然也不是为了做爱。 确认卡欧真的睡着后,我迅速地将小盒子塞入衣服口袋。盒子握在掌心中的坚硬触感,仿佛正提醒着我——必须抓准时机将它送出去。 晚餐就和杂志上介绍的一样,甚至比照片里的餐点更豪华,而且因为是在私人包厢用餐,不用太顾忌其他客人的眼光,只要等待服务生把一道道菜肴送上来就好。 大概是小睡了一会,心情不错的关系,卡欧难得肯自己动手夹菜吃饭。不过碰上螃蟹或虾子这类难对付的甲壳类,还是要由我代劳就是了。 K说我们可以把这几天当作从天而降的免费假期,不过这么幸福真的没问题吗? 过惯了每个月被房租、水电账单追着跑的日子,我多少还是对如此奢侈的生活感到有些不协调。 明明假期才第一天而已。 用过晚餐后,我拖着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的卡欧回到房间。才刚踏进门没几步,她便开始脱起衣服。 “我想洗澡。” “去浴室里面再脱啦。” 我把她推进浴室,她回过头看着我,“帮我洗。” 见我没有回答,她又强调了一次,“这是『约定』。” 是这样没错。 话都说这个份上了,猴子也猜得到接下来的发展。 虽然在家时也是如此,由于生性懒惰的关系,除非一时心血来潮,否则卡欧就连洗澡也要我帮忙。 我当然不会排斥,毕竟洗澡对我们来说,也不单纯只有洗澡而已。 不过今天已经在列车上做过了,这样下去的话,这趟旅程又会变得和在家里一样,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交配。 至少要收敛一下……结果这种应该像日课般稀松平常的小事,反而成为一大考验。 “不洗澡不能上床喔。”卡欧偏过头盯着我。 “又、又没有要上床!” “你今天不睡觉吗?” “啊不,当然要,不睡觉明天会没体力的。” 是我想太多了。 我硬着头皮跟卡欧走进浴室,稍稍低下头,发现硬着的好像也不只有头皮而已。 就算已经袒裎相见过无数次,我的心思仍永远都像个处男一样,光是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就坐立难安。 “和在家里时一样,要先冲澡对吧?”卡欧想了想,补上一句“麻烦你了”之后,便坐到浴池旁的淋浴区前待命。 “我知道了……” 在卡欧一头乌黑的秀发下,优美的身体曲线一览无遗。 匀称、看不到丁点赘肉的纤腰,白皙而丰满圆润的臀部,以及镜中那对胸前的饱满果实,无论看几次都不会腻。 卡欧说过,这具身体并非经过刻意设计,而是她将个人形象投射到人类身上后的结果。 换句话说,如果卡欧是人类,她便是一位浑然天成的美少女。 “怎么了?”卡欧别过头,稍稍扬起下巴,向我问道:“不赶快洗完泡进水里,会感冒喔。” “哈哈,你的身体应该不用担心吧?” “我是说你。” 卡欧的回答让我一时语塞。想不出该如何回应,我只好听她的话,老实在她身后坐下。 听说一般女孩子光是头发,每次清洁就要处理老半天,各种功效不同的保养品可以堆满一整个柜子。 但卡欧不一样,住进我家这半年,我几乎没有看她在外表上多下功夫。 以她的个性,大概也懒得化妆打扮,甚至这个行为在身为外星人的她眼里看来,大概也属于人类意义不明的举动。 我曾提议过好几次要去百货公司或卖场,挑选一些合适的化妆品送给她,却都被她拒绝了。 “与其买那些东西,不如把钱拿去买好吃的。”她还给了我很有个性的答案。 现在看来,她的确有资格说这种话。 我一边替她洗去头上的纯白泡沫,一边在心里暗自赞叹这头任何人都会羡慕的秀发。 不知何时,耳边传来她哼歌的声音,似乎不是什么流行歌曲,应该只是她看电视时偶然学会的广告歌。 既然会唱歌,代表她的心情不错。我忍不住露出安心的微笑。 “身体你要自己洗吗?” “不要~~” 这个回答也在预料之内,不过还是有点可爱过头了。 “那么,失礼了。” “嗯?” “呃,我是说,我要开始了。” 开始什么啊? 因为内心的小剧场太多,结果我反而自己打乱了节奏。 明明在家时也不是每次都会做(大概十次有一次会是单纯洗澡),明明我只要保持平常心就好。 没错,深呼吸……吸吸吐,吸吸吐。 “呜嗯……” 听见卡欧的娇嗔,我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已经把双手放在她的胸部上了! 我怎么就管不住这手呢! 我急忙道歉,卡欧却把身子倒向我这一侧,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那种事情等回家再说……” 虽然很想吐槽她在房间里为什么还要用暗号沟通,但会说出这句话,就代表她其实也一直在忍耐。 由于身体正承接着她的重量,我那位迟迟找不到出场机会的小兄弟也变得兴奋难耐。 “好、好!这样就没问题了,可以去泡澡了。” 卡欧回过头,望着我问道:“比平常还快呢……剩下的要进浴池里再说?” “呃,对,总之先进去再说。” “随时可以进来喔。” “不是那方面的进去啦!” 卡欧说得没错,如果是平常在家里,我甚至连私处都会帮她仔细清洗(用各种不同的方式),但今天的我只能一边在心里念着佛经,一边完成这项工作。 “接下来换我洗了,你先去泡吧。” 我的计划很简单,就是用淋浴争取时间。 男生和女生不同,洗澡往往都在三分钟内就能搞定。 如果我像平时一样冲完澡就泡进池里,肯定会被卡欧抓到机会强制合体,届时又会像之前一样立刻失去理智。 所以我今天要尽可能冲久一点,等卡欧受不了,自己离开后,再慢慢享受一个人的时光。 然而,我刚拿起莲蓬头,便看见镜子中映照出卡欧的身影。 “卡欧……?” 在蒸气和高温的催化下,她的脸庞染上了妩媚的红晕,吸饱了水分正反射光泽的白嫩肌肤,似乎又替她增添了几分魅力。 “换我帮你。” 说完,她便径自在我身后坐了下来。 “不、不用那么麻烦也没关系的,我自己洗就……” “不用担心,我会依照你平常帮我洗澡的方式洗,会仔细洗干净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卡欧主动开口要帮我,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在意这种小细节? “我只是以为你会觉得很麻烦。” “是很麻烦没错。” 尽管这么说,卡欧还是耐心地用莲蓬头冲洗我的背部,从脖子一路往下,的确和我平常帮她洗澡的顺序一样。 一样都是热水淋浴,可是有人服务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不过今天我的心情很好,所以没关系。”她说。 “那就好。” 听到这句话,总算让我放下心来。看来到目前为止,她对这趟旅行很满意,如果继续保持下去,将来要带她去其他地方,甚至出国也没问题了。 这样的话,以后要更努力存钱才行。 “有什么好笑的吗?” 睁开眼睛时,发现卡欧正偏头盯着我看。 “欸?我有在笑吗?” “嗯,刚才你露出了很寒酸的笑容。” “什么很寒酸?太过分了吧……啊!” 意识到状况不妙,让我的身子震了一下。 现在我距离卡欧的脸非常近,而且不仅仅是脸而已,身体也是,来自双峰的重量正压迫着我的背部。 “卡欧,胸部……” “嗯,因为要洗澡的关系。” 卡欧抱住我的躯干,开始磨蹭起我的背。由于涂满肥皂泡泡的关系,触感非常滑顺,乳房前端的两粒突起也随着每次的来回,刺激着我的神经。 “又变大了。” 卡欧的视线越过我的肩膀,盯着我的股间。分身早已违反主人意愿地翘首盼望,让我也只能干巴巴地笑了几声。 “被你这样诱惑,怎么可能不变大嘛……” “诱惑?我只是学你洗澡的方法而已。你平常都是用鸡鸡来做的,不过我没有那种东西,所以只好用胸部。” “那、那个,我可以解释……” 不,我没办法。 毕竟我也是借着洗澡的机会,和卡欧亲热。 “这里也要仔细清洗才行。” 卡欧将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同时双手绕过我的腰,从后方伸过来,握住我的肉棒。 “很少用这种角度仔细观察呢。每次都来不及看就插进来了。” “……抱歉,只要你开口的话,要看多久都没关系的。” “嗯,毕竟我是使用者。” 卡欧的双手也涂满了肥皂泡,柔嫩的掌心正包裹着我的阴茎来回抚弄,有时会加快摩擦的速度,有时则会稍稍加重捏紧的力道。 虽然罪魁祸首终归还是我自己,但现在已经偏离原本洗澡的目的了。 “这样的东西,真的能够放进我的身体里呀……欸?怎么动了?” “你说这种话,当然会有反应啦!”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如果本人是刻意说这些话挑逗倒还好,但正因为卡欧不是会看气氛、场合说话的人,所以她的发言才更容易让人动摇。 “好像都不会消肿呢。它会持续这样多久?” “只要你还握着它,它就会一直是这样。” 这不是开玩笑,这是真的。 “因为我的肉棒,就是为了让卡欧舒服而存在的。” 完蛋了,会说出这种话,代表我也开始精虫上脑了。 “那用胸部呢?”卡欧突然道。 “欸?” 话音刚落,卡欧便起身来到我面前,用乳房夹住我的阴茎,面无表情地仰望着我。 “这样子,鸡鸡先生会变得更开心吧?” “……是没错。” “我自己是没有特别的感觉,不过既然会舒服的话,就没关系。” 被双乳包夹的肉棒因快感而颤抖着。面对眼前的硬挺性器,卡欧并没有太多犹豫,便将它轻含进嘴里。 “这耶是……为惹清理。” 唾液和从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垂下眼帘的卡欧正默默舔拭着肉棒,甚至连冠状沟下的皱褶都被她用口水润湿。 同时受到胸部与嘴巴的攻击,这样下去,我大概没多久就会缴械了。 “卡欧,我、我好像差不多了……” “嗯。” 但就算我这么说,卡欧也没打算松口,倒不如说反而将我的老二含得更深了,“啾酱,射粗来,没关系。” “我、我知道了。” 既然卡欧都这么说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脑袋甚至还萌生想要将精液注入她喉咙深处的念头。 我将手抚上卡欧的后脑勺,卡欧似乎被我这个举动吓了一跳,稍稍睁大了眼睛,但很快又回复镇定,继续吸吮肉棒。 而就在射精的前一刻,肉棒的硬度与大小也来到极限。 “呜……咕……” 大量白浊液体循着喉咙流入卡欧的体内,射精的快感让我忘记松手,宛如我正压着卡欧的头,强迫她喝下我的精液一样。 “抱歉,卡欧,好像还没射完……” 就算白天才刚射过,也无碍于这次的喷发,而且由于事前被卡欧挑逗太久,甚至射出了比预期还要多的量。 “补用刀欠。” 射精总算结束,就算不用卡欧张嘴,光是看到她微微鼓起的脸颊,也知道那里面塞满了我的种子。 她将我的肉棒从嘴巴里拔出,微微别过头去。我听见吞咽的声音,才知道连嘴巴里的精液她都不想浪费,一滴不剩地全吞进了肚里。 “水果的味道不见了,不好吃。” “哈哈……下次我会再努力。” 说是这样说,但卡欧还是抓住我的蛋蛋,就好像在替乳牛挤牛奶一样,伸出舌头想把残留在尿道里的精液也吃完。 “射过之后,真的都会立刻变小呢。” “男人都是这样。” “大概要多久才会再变大呢?” “你的目的不是本来就要让它变小嘛?” “说得也是。” 卡欧仍然不肯放弃,持续按摩着我的蛋蛋。果不其然,前后恐怕不到三十秒,我的阴茎又因为她的刺激而快速膨胀起来。 这种几乎没有冷却时间的体质,有时候连我都怀疑自己是否也不是人类。 “但是既然又变大了,那也没办法。” “卡欧?” 卡欧忽然牵起我的手,将我拉至浴池前。 “我想试试看泡澡……” “也是啦,光是冲澡就花了那么多时间……” 原本我有点担心自己才刚射完精,就这样进去会不会弄脏浴池,但后来想想,私人汤屋的设计应该早就考虑到客人会在里面做这档事了,应该每次退房后都会仔细清理吧? 来都来了,就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享受才不愧对这次的旅行。 “哇!好舒服……感觉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 一坐进浴池,我便忍不住脱口而出。 虽然缺乏创意,但这肯定是任何人都会冒出的感想,我甚至有种在里头多浸个十分钟,就能让过去积累的疲劳一笔勾销的感觉。 就算股间的分身精力相当旺盛,我的身体终究还是个平凡的成年男性,每天都受到职场上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 “卡欧?” 当我正打算连肩带颈,把整个人都埋进水里时,同样刚步入浴池的少女却在我面前坐了下来。 “卡欧,浴池很大,不用这样挤在一起吧?” “我想象在家里时一样。” “这、这样啊……” “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啦……不过在这边看不到风景喔。” “太阳已经下山了,什么都看不到。” “说得也是,哈哈哈。” 临时想到的借口立刻就被吐槽了。 “你不喜欢吗?”卡欧问。 “……怎么可能不喜欢。” “那就保持这样不要动。” 双腿间缓慢的变化再次侵蚀着我的理智。这么说来,刚刚都是卡欧在帮我服务…… “顶到了。” 卡欧别过头,看着我的下半身说道:“又想做了?” “……” 这个问题实在很难回答。 “没关系,我本来就是故意的。” “欸?” “刚刚说我想试试看泡澡……做。” “欸?原来刚刚那句话是这个意思!?” “看起来它也准备好了。” 卡欧站起身,一边握住我的肉棒,一边重新调整姿势。她将龟头的尖端对准阴道口后,慢慢地在我的身上坐下。 “好特别的感觉……呜嗯……而且,也很舒服……” 因为在水中的关系,我几乎感受不到卡欧的重量,肉棒也没办法轻易插进阴道最深处。 水面下可以清楚看到两人结合的部位,不仅我的肉棒,卡欧的阴蒂也因为快感而胀红着。 “可以躺下来喔,卡欧。” “嗯,知道了。” 我放松背脊,让身体浸入水中,水面大概浸到胸部的位置,这样躺在我身上的卡欧也能泡进水里。 不过大概是因为姿势改变的关系,卡欧的双腿也因此张开了,原本夹紧肉棒的小穴稍稍放松了力道,也让我能插进更深处的地方。 既然都这样了,那干脆—— “欸!胸部也……” “嗯,卡欧也很喜欢被玩弄胸部吧?看你之前的反应就知道了。” 我用双手搓揉着卡欧的双峰。无论几次,这对巨乳总是让我玩不腻,尤其现在又在水中,触感更加柔滑,让人忍不住想更恣意地玩弄它们。 “我是不是动一下比较好呢?”卡欧问道。 “没关系喔,我来就好了。卡欧刚刚让我舒服了,所以现在就交给我吧。” “呜!这……嗯啊……” 因为想在卡欧体内多温存一段时间,我并没有摆腰大幅抽送阴茎,仅仅是让肉棒刺激着包覆着它的膣肉,光是这样,就已经让卡欧很有快感。 “感觉好像顶到什么了……啊……那里,好奇怪……” “我都还没插到最里面呢。” “不是子宫……是肚子……呜!” 虽然表情带有几分紧绷,但也看得出卡欧相当陶醉。刚好现在这个体位,让我能很轻松地用龟头摩擦卡欧的阴道内壁。 “这是平常的肉棒吗?为什么感觉……哈啊……” “是喔,是卡欧最熟悉的大肉棒。” “但、但为什么好像比之前……啊嗯……更舒服了?” “可能在温泉里变得更有精神了吧。” 我将脸凑近卡欧的脸颊边,已经有过经验,明白什么是接吻的卡欧主动将唇瓣与我相贴,我们的舌头交缠着,灌入彼此的唾液。 而每当我的肉棒或是双手一有动作,她的舌头就会稍稍缩回去,仿佛吓到一样。每次看见她这可爱的举动,都会让我的肉棒变得更加坚挺。 性交再加上温泉催化,当两人的嘴分离时,卡欧的脸蛋已经变得相当红润。眯起双眼的她,吐出的气息也混含着淫靡的味道。 “那个……肉棒……可以再粗暴一点。” 她摇摇晃晃地想从我的身上坐起来,但又不想让肉棒离开体内,我只好顺着她改变姿势,与她一起翻过身。 原本女上男下的姿势颠倒了,她一手扶着温泉池畔的造景岩石,另一手则拨开丰满的臀部,仿佛希望我能让阴茎再更深入一些。 “粗暴一点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喔。” 因为卡欧是第一次主动提出这种要求,让我决定好好表现给她看看。 “欸!?这样子是……” 我抱起卡欧的左腿,试图让整根肉棒没入小穴。当然以我的尺寸,要办到这件事还是太勉强了,很快龟头就亲吻到卡欧的子宫颈。 “等一下……呜……已经到最里面了……” “因为卡欧说想要再粗暴一点嘛,而且你自己不是也一直在扭腰吗?” 我只是用肉棒擦过卡欧的膣肉而已,真正在动的人是卡欧自己,但她似乎没有自觉。 “因为很……呜……舒服,舒服的地方一直被摩擦着……肚子好胀,被肉棒塞得满满的……” “那可不行,因为我还没射精呢,还要把很多精子塞给自己擅自扭腰的卡欧喔。” “射、射精?可是刚刚……明明刚刚才射过的……” 我抱住卡欧的腰,并握住她的脚掌。这让卡欧稍稍放缓了摆腰的力道,却让我这边能更好施力。 肉棒不停冲击着卡欧的子宫,甚至从洁白的腹部上,仿佛都能隐约看见被肉棒撞击着而隆起的痕迹。 “啊啊……这样、嗯……这样子交配……呜嗯……啊!” “在这边叫出声也没问题喔,让所有人都听见我们恩爱的声音吧!” “嗯,好……感觉要去了……差不多……哈啊!” 阴茎已经随时做好射精的准备了,淫水不停从卡欧的肉缝中流出,自然垂下的双乳也随着碰撞而摆荡。 “没办法再、再忍耐了……去……要去了!啊!” “我也要射了,一起高潮吧,卡欧!” 在我射精的同时,卡欧也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精液立刻灌满子宫,并透过肉棒和阴道的缝隙,从蜜穴里喷溅而出。 无论射几次都不会感到疲惫的肉棒,配合着卡欧的喘息声持续射着精。 “又射了这么多……” 就在我准备将肉棒抽出时,卡欧却率先握住阴茎的根部,阻止我拔出来。 “哈、哈……像这样,再维持一下,可以吗?” 既然卡欧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恭敬不如从命。 “不过可能没办法像刚才那么硬了,不要紧吗?”我问道。 “没关系,还是很大。” 我抱住她的腰,缓缓坐回浴池里,而肉棒也遵循着她的指示,留在她的小穴内。 于是,我们又回到了刚才泡澡时的姿势。 卡欧伸了个懒腰,顺势环抱住我的脖子,懒洋洋地说:“这样躺着也很舒服,说不定可以在这边睡一觉。” “泡澡泡到睡着很危险的。” “反正你会叫醒我。” “万一我也睡着了怎么办?” “那就由我叫醒你。” 我感到有些好笑,问道:“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叫醒我?” “又不是会一直睡下去。”少女轻声反驳。 明明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对话,但只要聊天的对象是卡欧,好像就可以无止尽地聊下去。 “而且肉棒放在里面,应该会再变大吧?”卡欧接着道。 “……又不是怪物!再怎么胀大也有极限啦!” “那到时候就再做一次吧。” “饶了我吧。”我苦笑,心想这恐怕不是玩笑。 就算我的脑子里是个纯爱战士,但身体的本能还是不受控制,只要稍微被挑逗,脑中就只剩下跟卡欧做爱的念头。 “卡欧,我……” “嗯,我知道喔。” 卡欧说着,眼眸缓缓闭起。 “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还有行程呢。” “是啊。” “虽然鸡鸡还放在里面,现在也还是在交配就是了。” “确实是这样呢……哈哈。” 出乎意料地,我没想到卡欧竟然会主动放弃再战的机会。松了口气的同时,我又觉得有一丝可惜,人类就是如此矛盾的生物。 “所以就像这样子,再泡久一点吧。”她道。 “嗯。” 肌肤与肌肤相贴,卡欧的温度自脸颊一侧传来,黑发搔刮着我的肩膀,让人有些发痒。 我们的距离如此接近,比起做爱,更像是普通的亲热。 我不禁暗自祈祷,希望时间能流逝得慢一些,让我能好好记住此时此刻的一切,无论是依偎在怀里的卡欧,或是仰头所见的这片星空。 如果记忆能永远替我保存住这一刻的所有点点滴滴,那该有多好? “话说,有件事我有点在意。” “什么事?”卡欧一边回答,一边稍微挪动了一下臀部。虽然她本人没有什么意思,但还是刺激到了我敏感的肉棒。 接着,她又握住我的睾丸,像是在把玩一样地说着:“射了这么多,这里面到底还剩下多少精液呢?你不想知道吗?” “……拜托你先别说这种煞风景的话。” 虽然也怪不得她,到头来,罪魁祸首仍是我自己就是了。 “……唔。” 泡澡泡到睡着很危险——结果卡欧亲自实践了这句话。 倒不是因为浴池的热气蒸腾,纯粹是她有限的体力已来到极限,当我注意到时,她已经倒在我身上睡着了。 替她换上旅馆附的浴衣后,我将她抱回铺好的床铺上。 说不定她一直在逞强。 虽然可能只是为了做爱,但今天她难得留在高温蒸腾的浴池里相当长一段时间,否则以她平常的洗澡习惯,大概不会想在浴室里待超过五分钟。 认识卡欧之前,我一直都是个母胎单身的可怜处男,长久以来都只能靠漫画和电视剧来想象,拥有一个女朋友会是怎样的感觉? 虽然卡欧跟其他女孩子不同,既不会撒娇,也不会说些让人心动的话,但对我已是杀伤力十足。 安顿好卡欧后,我也换上浴衣,心想着机会难得,干脆趁一个人独处时去旅馆各处走走看看。 时间已来到深夜,餐厅和纪念品店都关门了,不过对我来说正好,假日的宁静恐怕只有在这个时分才能感受到。 我信步走出旅馆外,依然温存于体内的暖意,让迎面吹拂而来的冷风格外舒爽。 听着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以及远方传来不知名的鸟啭、不绝于耳的虫鸣,令我实在很难想象,此时世界依然笼罩于怪兽侵略的阴影中。 或许是因为独处的关系,我开始思考怪兽的事。 和卡欧一样,同样具备制造怪兽能力的侵略者。 ……卡欧的同族。 明明卡欧还在地球,三百八十五年的假期甚至连第一年都还没过完,母星那边就派遣了其他人来接替卡欧的工作吗? 虽然我一个人瞎猜,似乎也无济于事。 事实上,自私的我认为,地球遭遇怎样的危机我都无所谓。我真正在意的,只有能不能和卡欧待在一起而已。 我从浴衣中拿出小方盒,里面装着我为了这次旅行,特地去珠宝店买的戒指。 当然,我并没有窝囊到连戒指的钱都报给防御队负担(防御队应该也不会接受我用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请款)。 买下这枚戒指的钱,是我这半年来努力打工、缩衣节食的结果。 不过就是一颗石头而已,却要花上六位数的钱,仔细想想,就觉得人类真的是很愚蠢的生物。 要是我告诉卡欧这枚戒指的价格,她肯定也会觉得我是白痴。 尽管如此,我还是希望她能收下。 我希望能找到机会,让她收下。 戒指对外星人的她而言,大概只是一颗闪闪发亮的石头,不过对地球人的我来说,却有更深层的意义。 卡欧没有户籍,我们不可能像普通情侣一样缔结正式关系,甚至在种族不同的状况下,组建家庭、养育后代本身就是无稽之谈。 这枚戒指,充其量不过是一种形式,是以我这个地球人的思维,以这说不定相当肤浅的方式,向卡欧表达我对她的想法。 我将小盒子慎重地收回怀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遭的气温似乎开始下降了,步道两侧的石灯笼内,烛火也不知何故开始闪烁,风势好像在我不注意时变强了。 这样下去肯定会感冒。好不容易泡过澡,全身暖烘烘的,要是因为一时大意而着凉,接下来的旅行就泡汤了。 对,凡事不小心谨慎不行。 否则一松懈下来,就会忘记,这是个随时可能被怪兽袭击的世界。 “……!” 然而注意到时,还是太晚了。 一个巨大的身影从枝叶交织的阴影中现身。直到黑影逼近面前,我才发现,那是一只身长至少有三公尺高的怪兽。 它细长的身躯就好像蛇一样,躯干却长有四只镰刀状的手臂,张开的血盆大口中滴着青绿色的唾液,看起来颇像电玩游戏里会出现的敌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杂鱼,是那种一碰到就会被剧情杀的棘手怪物。 “……什么鬼东西?” 我和卡欧毕竟也同居了至少半年,她制造的每一只怪兽我都相当熟悉,面对这群能轻易夺去地球上数万生灵性命的异形,我早已见怪不怪。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和眼前的怪兽比起来,卡欧制造的怪兽简直是会在幼儿频道上,跟小朋友一起唱歌跳舞那般的人畜无害。 “哇啊啊啊!” 在我发出惨叫的瞬间,怪物已朝我挥下巨爪。平坦的步道瞬间被它打出一个巨坑,只要多迟疑一秒,我肯定会被砍成碎片。 “搞什么……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面对那头画风明显与这世界不同的怪兽,我只能拼命逃跑。更要命的是,我还不能往旅馆的方向跑,否则肯定会牵连无辜的人。 我在漆黑的林间狂奔,自己身在何处? 又是往哪个方向逃跑? 诸如此类的问题我根本没有闲暇思考,因为怪物依然紧追在我身后不放。 若不是森林里的树木够密集,稍微替我延缓了它的速度,否则依据那灵活的身形,它肯定能立刻追上我。 ——蟑螂。 蓦地,我想起那只被卡欧解决掉的怪兽。 即使我没有看到怪兽的全貌,但眼前的蛇形怪物似乎跟那只蟑螂有几分相似,不是什么巨大冰棒怪兽,也不是巧克力盒怪兽,而是以现实生物为发想所创造出来的,货真价实、能带给人类恐惧的怪兽。 莫非操控它的人…… 耳边再度传来树木倾倒的声音,肾上腺素持续分泌,让我感觉到腹部传来阵阵剧痛。 拜平时的劳动所赐,我的体力应该在正常人平均水准以上,但穿着浴衣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中奔跑,体力比预想中更快来到极限。 死亡的恐惧。 甚至连思考这个的力气都没有了。 卡欧、卡欧、卡欧…… 直到最后,我还是满脑子想着她的事。如果我真的死在这里,未来又有谁能替那个女孩打理一切生活起居呢? ……不能死。 说什么都不能死! 在体力与精神即将崩溃前,我看见一个人影出现在视线的尽头。 那头黑发仿佛巧妙地融入影子中,纤细的身形几乎与夜晚的森林化为一体。但就算如此,我还是认出了那个女孩——正是我最熟悉的她。 “卡欧!” 我大喊,同时也没有忘记自己仍被怪物穷追不舍的事实。 “不要管我!快逃!” 对怪物的恐惧压倒性地填满了我的思绪,让我甚至忘记,眼前的女孩其实与怪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怪兽公主。 立于全部怪兽的至高存在,拥有足以轻易吞食行星的恐怖力量。 我竭力撕扯着喉咙,直到最后,甚至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好安静。 一切忽然变得好安静。 双腿的疲倦、麻痹感消失了。 星光透过树叶与枝枒的空隙,洒入我的视线中。 炫目的星尘让我慢了一拍,才发现自己倒下了,倒在满是落叶的林地间,鼻腔里尽是腐土和泥巴的味道。 “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卡欧?” 黑发少女俯瞰着我。我试着起身,腰部却传来如电击般的刺痛感。 我伸手探向腹部,指尖传来湿黏的触感,仔细一看,鲜红色的血液覆满了手掌,在月光下发散着黯沉的光芒。 “卡欧……发生什么事了?” 卡欧没有回答,我循着她的视线看去,看见怪物正拖着身子,拉近与我们的距离。我想叫她逃跑,疼痛却导致我连发声都感到吃力。 而接下来出现在我眼前的画面,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怪物来到卡欧身边,却没有对她发起攻击,反而像守护主人的忠犬般,围绕在她身边,不时用那细长的身躯磨蹭着卡欧。 当下我便明白——眼前的女孩不是卡欧。 就算有着一模一样的外表,她也绝对不是卡欧。真正的卡欧不会创造出这种怪兽,更不可能命令它攻击我。 “你……是谁?” “你太碍事了。” 少女用冰冷的语气说。 “没有你的话,一切肯定会更顺利吧?” 接着,她举起手,怪物便仿佛如她操控的傀儡般,也一同举起爪子。 “很遗憾,不过要请你死在这里了。” 话音甫落,我听见空气被划开的声音,恐惧迫使我闭上眼睛。 一秒。 黑暗中,腹部的疼痛感犹存。 甚至第二秒、第三秒,我的意识都没有因死亡而消失。 还是说,在死亡的瞬间,就不会再感受到疼痛了呢? 身体下方忽然传来柔软的触感,仿佛我正躺在自己的床垫上一样舒适。上一秒我明明还倒在森林中,总不可能下一秒发现我还待在房间吧? 这种事情只能透过张开眼睛确认了。 “……咦?” 卡欧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尽管依旧面无表情地瞪着我,我却发现她的眉头似乎稍稍蹙了起来。 ——不是刚才那位陌生少女,卡欧真的就在我身边。 “我找不到你。”她说:“醒来后,发现你不在了。” 同时,她抱紧我的身体。 原来柔软的触感是她的大腿,此刻,我正倒在她的怀中。我感受到面颊传来一阵温热,是泪水,但我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我的。 我转动脖子,想确认周围情况,便看见刚刚那头怪物,就躺在我们身旁不到两公尺的距离……或者说,怪物的残骸。 “卡欧,那只怪物……” “解决了,像蟑螂一样。” “是吗……” 我接着问道:“那个女孩呢?” “女孩?”卡欧歪头看着我。 “有一个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女孩,我想那头怪物就是她制造出来的。”我道。 卡欧眯起眼睛,似乎对我说的女孩毫无头绪。 “你过来时,除了我和怪物,没有看见其他人吗?” “没有。” 大概是提早一步察觉卡欧正在赶来,所以先溜了吧?先不论她有什么目的,看来对方也无意和卡欧正面冲突。 “话说回来,你还真厉害,竟然知道我在这里?” “因为有标记。”说着,卡欧抬起我的手,“只要有标记,就会留下气味,我是循着气味找到你的。” “真了不起。” “开玩笑的,其实是○液的味道。” “最好是啦!”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那种东西才不会随随便便就漏出来咧! “我想说的是血液。”卡欧道。 “少骗人了,我才不信。” 卡欧垂下眼,将手复上我的腰部。 “你受伤了。” “……会死吗?” “不会这么容易。” “那就好。” “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死。” 忽然,我感觉身体失去了重心,一股力量让我的双腿腾空,洗发精的香气随即流入肺腔中。 我被卡欧背起来了。 “喂,卡欧,不要紧吧?” “很重。” 就算是外星人,此时的卡欧身体机能和十八岁的女孩没有太大不同,要她负担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不管怎样都很勉强吧? 我想请她放我下来,可是腰部的刺痛感让我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结果我只能依靠卡欧,让她一步步把我背回旅馆。 “抱歉……” “抱歉什么?” “给你添麻烦了。” “以后有机会再叫你补偿。”卡欧说:“如果,你只是指这件事的话。” “当然不只这件事。” 卡欧没有回应,或者说,她在等待我继续开口。 “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乱跑了。” “嗯。”她轻声说道:“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 伤口依然刺激着我的神经,但我由衷希望,这趟旅行不会因为这个小小的意外就画上句点。 不论那个女孩的目的是什么,没有人能阻止我创造和卡欧重要的回忆。 装有戒指的小盒子仍放在我的怀中,同时我也透过胸口的起伏,再次确认自己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