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服(无绿改)-第6章 屈服 new
好色之徒
2 天前

谈及正儿八经的性教育,在我的家庭中,给我上性教育的确实是母亲。她在性观念上比父亲要开放。 我十二岁那年,自打知晓男女之事,我开始有上网阅览成人内容的习惯。小腹下的那股火热是难以克制住的。 这个时代的色情,对于一个初窥门径的少年来说,确实有些炫目了。 我才明白这个世界上的性,不仅仅来自两情相悦的纯情,有人能从背叛和被背叛中收获高潮,还有“强暴”的快感,也有“迷奸”的戏码。 我知道删记录,我懂得偷偷摸摸,但有时候看得忘乎所以,难免疏忽。 最尴尬的时候,是我忘记清空垃圾箱,等再次用电脑时,垃圾箱已经被人清空了。 我的这番性启蒙,父母想必是心知肚明。 父亲从不说我,不提“性”这个字眼,不是因为我放任不管,更不是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所以我理解,而是因为我是个保守的人。 父亲对这个时代的“性”有些忌惮,更不敢提展开教育。 我想,与绝大多数男同胞的家庭不同,我的性教育来自母亲。 “你也知道,我和你爸从来没有和你谈过这方面的事。” 有一回,老妈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到书房里。“这其实是不对的,是我们的疏忽。” 她比父亲要从容很多。“你爹胆子小,不管你,我来说好了。” 场面有些郑重其事,我紧张的一声不吭。“你没犯错误,只是需要引导。” 她似乎也看出来了,试图让气氛轻松些,“你就当从老妈这里上一堂课。” “……上一堂课……” 老妈的声音在回荡。 “……性教育……” 无意识的呢喃唤醒了我。 我抓住老妈的两只小腿,将它们揽到胸前,身体前倾,上身几乎贴着她的腿。于是她的双脚架在我的肩膀上,屁股也被带了起来。 那通红的龟头压过老妈茂盛的阴毛,挤压在她肥厚的阴唇上。 她似乎有些清醒了,双手在胸前无力的晃动。 我的意识在回忆和现实中摇摆。 那个老妈曾试图教育我,却未曾想过自己会为儿子亲身示范。 我在想,她此刻若是清醒的,是否还会像当初那么从容? 视野里,只有那具被压着的丰臀,和架在我肩膀上的两条美腿。那两只脚的脚尖内八字并拢,我抓过她的手揽住我的脖子。 这已然是征服者的架势。无论这个老妈在我面前如何为人母,在此时此地,她就只有张开双腿被干的份。 我伏在老妈的双腿之间,提着肥硕的肉棒,缓缓进入了她。 只见那两片阴唇被挤开,“吱”的湿润一声,我将自己那根硕大的肉茎捅进了她体内。 “啊…不啊……” 老妈鼻翼扩张轻声低吟,迷离的双眸中,出现了片刻失神。她彻底被占有了,沦为了亲儿子的玩物。 雪白的盆腔上仰,男根直下,透入翻开的肉穴。母亲被我压在身下,臀沟早已流满白浆,变得黏糊糊的。 “你在网上下载的视频,有一次是老妈帮你删的。” 回忆中的母亲干咳一声,“否则给你老爹看见,我又得愁眉苦脸,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 她看见了,她看了那些成人视频。当时我脸色煞白,一瞬间慌了神,眼神到处飘,拼命地找寻四周可遮蔽的地方,想把自己藏起来。 我得承认,我后来阅览的内容多少偏离了正轨。 随着时间推移,我需要更激烈的戏码才能满足自己。 在大修的潜在影响下,“强暴”、“轮奸”、“迷幻药”……光怪陆离的标签走进了我的视野。 我对猎奇产生兴趣。 老妈对性快感的依赖,超乎我的想象。我从逐渐的震惊,到作为男性,渐渐享受于这个现实,在快感面前,老妈骨子里无法抗拒。 不知是否只有我有这样的秘密,倘若下一刻我会死去,那比起和亲近的人逐一告别,我会优先选择抹去这些秘密。 如果束手无策,那我宁可死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不在世界的历史中留下哪怕一个细胞的痕迹。 但母亲无疑点开了视频,那是一个迷奸老妈的电影,最初老妈的服从是因为受了胁迫,可最后这服从变了味,她在和那男孩的性爱中迷失了自我。 “这是什么反应?” 老妈拍了一下我,阻止我陷入恐慌,“像是觉得老娘会被里头的内容吓到似的。” “啊?” 我颤巍巍地应道。 “你当我是活在什么年代,” 她冷哼一声,“以为性就只是单调的房事?” 这个老妈满不在乎的态度让我有些发懵。 “每个人都有癖好,就像我以前欣赏人高马大的男人,而那个小骆的老妈,你陈阿姨,看见干干瘦瘦的就走不动道。” 老妈咯咯坏笑,很快又言归正传,“你没有犯错误,不要这么紧张。” 我呆呆地望着她。或许是父亲的保守让我有些先入为主,又或许我从未了解过母亲,以为她会惊魂未定,指责观看迷奸视频的我心理不再正常。 或许真如父亲所说,这个老妈只是在我面前扮演了人母的形象,骨子里仍然是个飒爽的人,不会轻易被什么事吓倒。 老妈两眼迷离,双颊潮红。 交寰的男女背对着摄像头,摄像头只能拍到那只深色的肉棒在老妈体内进进出出,每次插进去,便挤出更多液体。都是这老妈漏出来的东西。 老妈的屁股被“砰”、“砰”地顶到床面。她胯间阴户仰面朝上,迎接男人的龟头,随即被撑开大口,粘稠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我双手按住老妈的太阳穴,指间抓满她的头发。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阳具插得更深了。她的穴道密布褶皱,被一根粗壮的肉棒不停地撑开。 我将镜头对准了被奸淫的老妈。 另一只手则一把掐住老妈的前颈,逼她仰起下巴。 我捏住她的脸颊,使之撅起嘴。 老妈的嘴唇潮湿,唾液溢出唇角。 我摇晃她的脸。 抓住挂在她脖子上的记者证。我将写有“吴曼”字样的一面翻过来,镜头给了个特写。“吴曼”上方是老妈的照片,她那张脸英气十足。 老妈半睁着眼。此时此刻,她的脸被捏住,仿佛成了玩具,被我摇来摇去。我狠狠抽了她一巴掌。我每插她一次,就抽她的脸。 肾上腺素的飙升让我急切的想找到一个发泄心理欲望的通道,于是我热衷于扇她的脸,用粗暴的方式操她。 那两只脚架在我肩上,在激烈的抽插中上下摆动。 “但是儿子,你觉得那个成人电影,真实吗?” 回忆中,老妈那双眸子凝视着我,“你觉得,现实里的女性,随便什么男人和她发生关系都很顺利,甚至能扭曲她的意志?” 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她试图确保我的观念和她保持一致。 其实,无论我是否怀疑女性真像老妈所相信的那般强大,我不从怀疑她本人。在我的动摇中,母亲不在这些“老妈”的行列里。 “你浏览的那种内容,是男人创造的,老妈被污蔑成如此容易驯服的动物,以此满足性幻想,” 她凝视着我,“但老妈不是那样的。” 真的吗——我不记得自己是否问出来。我应该没有插嘴。我记得母亲那时的笃定,仿佛能够压倒一切。 “老妈就是老妈,” 她信誓旦旦地说,“我向你担保我说的是真话。” 老妈的腿被扛在我肩上,赤裸的双脚无力摇摆,还有一个被硕大肉棒抽送的丰臀。我狠狠挺腰,下腹撞击她的臀肉,发出“砰砰”的声响。 与此同时,我双手捧住她的额角,拇指将她的眼皮拉到最大。 老妈被拉开的眼皮下,眸子翻向上空,眼白布满血丝。我欣赏着这个老妈的脸,她的脸蛋一片潮红。“哼……哼……哼……” 阳具不停侵犯她的宝地,她的鼻翼却在扩张,呼出热烈的鼻息。 我打桩机一般向下抽送,肉穴被阳具一次又一次撑大。 老妈的喘息,液体四溅的声音,老妈的屁股被无数次顶到地上。 她的阴户被操得一塌糊涂,黑毛搅成了一团。 整个身子开始往前压,压得我肩上的双脚翘得更高,甚至颤抖起来。阳具在老妈的腹腔深处探路。 终于,那枚龟头狠狠戳到底!老妈的眼眸上翻,忽地呻吟出声,翘高的双腿剧烈抽搐。我的阳具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哦……哦……” 老妈撅起嘴,沙哑地低吟,我保持这个势头,阳具每一次都撞击到底。我不断向前顶,顶得她双脚在空中抽搐。 女人的呻吟配合著男孩操她的节奏。她已经被阴茎带来的快感征服了,我望着那双高过我肩膀的裸足,老妈的脚掌紧绷,挤出褶子。 “你一定要分清幻想和现实。” 她教育我的声音却始终在折磨我。“没有女性会和讨厌的人做这些事,还产生快感。你明白吗?” “我明白,” 那时的我希望她能放心,“因为老妈你就是这样的人,你的意志你做主。” 闻言,老妈满意地咧嘴,转念又觉得不对。 “虽然我铁骨铮铮是事实,” 她敲我的脑门,露出作呕的表情,“但你不能拿你老娘举例子,怪得很!” 老妈的眼皮被我拉到顶,露出上翻的眼白。 她的屁股高高仰起,阳具向下,在她的肥鲍中高速抽插。 撑开的阴唇被摩擦得通红,股间不断向下淌着白色液体。 “耐操的精盆。” 我盯着老妈的屁股。 母亲曾经和我有关“性”的谈话,气氛比我想得轻松许多。她没有骂我,她内心的强大让她对男人的“污蔑”不屑一顾,她相信那不是真实的。 “是人就有需求,老妈理解。但是咱们说好了啊。” 老妈伸出小指,和我拉钩,“无论你今后看见什么,现实里都不许当真。” 我最后猛地一顶,结结实实地挤压胯下的肉穴,阳具在老妈那片黑林中整根没入。 “啊,啊啊……呜……呜呜……!” 高亢的淫叫声刚刚响起,就被我一低头堵住了。 我不停地射精。 每一次向前顶,老妈那两只赤裸的脚就在空中晃动,无力,却又仿佛夹带了某种本能的情愿。 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从我们交合处涌出来。 我仍然插在老妈身体里,意犹未尽,揉了揉老妈的脸,像是在揉自己的宠物,“小婊子真耐操,虽然下午像条咬人的狗,但母的到底是母的。” 我揪着老妈的脑袋,单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因为头皮拽着,她的脸皮也跟着往上拉,眼皮有些翻开,那只红润的嘴也张开了,唾液沿嘴角漏出来。 “大修说得对,烈女也分人。” 我拍了拍老妈潮红的脸,搅弄她口中的舌头。她双眼涣散,口中阵阵喘息。“你这种的,上了床就不是很坚强,确实很好搞。” 我已经将老妈完全当成了一个皮肉玩具随意,把玩着。 从前的母子关系一去不复返了。 我望着布满精斑的餐盒,望着那双东倒西歪的坡跟凉鞋,望着地上那一大摊水,我仿佛还能看见飞溅的水花,潮湿的热度…… “无论你在担心什么,听着,无论你在担心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会更有力量,靠老妈一个人,是无法战胜的。” 最后的最后,我仿佛又回到了今天下午,回到那条长廊,老妈揉了揉我的脸,试图告诉我不要害怕。 “碰到球场上那帮人,或是持刀的歹徒,换成我,你觉得我能怎么样?” 老妈提出了一个悲观的问题,但是她很淡然,似乎全然不在乎。 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景下,我当时呆呆地看着她,期待她会说一个和父亲不同的答案。 “我不能怎么样,我会乖乖交出钱财,趁机逃跑,更差的情况,是你老娘惨遭毒手,挂了。” 老妈忽然俏皮起来。“所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 父亲看错了母亲。她其实并没有我想得那么一腔热血,她只是更超脱。 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那时候的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老妈也一样。 我从地上的衣袋里取出一根针筒,大修说过他们有两种针一种迷药,一种催情我手里的就是第二种,针管刺进皮肤,感受着药水流进身体,我的小腹好像有股火渐渐烧了起来。 地上的老妈不断抽搐着,小穴口张着,白浊的精液不断的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药力上来的很快,我看向她的眼神已经不是看着母亲的温情,相反的是一种看向异性看向女奴的占有欲。 弯腰将的双手穿了老妈的膝盖内侧,挽起她的双腿,将她从地上举了起来。她的盆腔下坠,膝盖弯折,由我拖着。 她无力的喘息着,目光里像是有着乞求,但是我没看见。 我从她膝盖弯下伸出的双手,正牢牢扣在她的后脑勺上。老妈被迫低下头,浑身毫无招架地被锁死。 她挂在我的身前,如同钉在了十字架上。 老妈双腿呈M字型,正面对着摄像头,口中晶莹滴落长长的一条滴到了胸口。 她两条腿最大限度地张开,将她的私处暴露出来,让摄像头一览无余。 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 一片狼藉的黑毛下,两片阴唇红肿,内里暗粉色的包皮,竟然已经完全外翻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正沿着包皮边缘,一滴一滴地下落…………滴落到了下方的龟头上,我的阳具依旧挺立,青筋暴起,摆出危险的攻势。 这场男女的角力终于迎来了终点。 朦胧中,我又想这个老妈的初模样,这个一身白色衬衣和牛仔裤,脚踩坡跟凉鞋的老妈。 晚风一吹,及肩的短发滑过脸庞。 “我说的那些最差的情况,有许许多多,五花八门。” 她谨慎地措辞。 老妈又如何会不知道一帮男人能说出怎样的污言秽语、会对老妈做出什么事来。 她像是知道我担心什么,知道那帮青年低俗的德性,她只是不能对儿子那么直言不讳。 “但哪怕是要老命了,都不代表你老娘输了。” 老妈勾起嘴角,“人可能会被力量压倒,不过是不会被折服的。” 这个老妈的笑容总在我意料不到的时候绽放。 “无论发生什么,我要你相信,老妈永远爱你。” 我忽然双手下沉,让老妈的盆腔下坠,与此同时,我抬腰上挺。 我那只昂首的肉棒带着恶意,重新占领了出生的地方。 我一次性顶到子宫口。老妈“哦”地叫出声。在一阵彻底的抽插中,她脚趾紧扣,小腿带动双脚,在空中扑腾着。 最夸张的是,她的小腹上被撑出了痕迹! 我的阳具向上突进,一路顶上老妈的肚脐。反反复复,数十次,甚至上百次。 我的龟头笔直前进,不停地撞击着老妈的子宫口。我死死扣住她的头,微卷的头发在上下震动中飞扬,肉穴被操得汁液飞溅。 老妈被迫低头,脸颊被我的双手挤压着,刚好面朝着镜头。 她此时被操得开始翻白眼,她鼻翼扩张,鼻孔甚至在冒泡,脸色涨红,“哦!哦!哦!” 她撅着嘴叫唤,两只奶子上下甩动。 我望着镜头里的老妈,望着那个说永远爱我、绝不会输的老妈。原来她在被操干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发出这样的呻吟。 我看着老妈白皙的下腹,有一小撮湿淋淋的阴毛,我看着她正被抽插的胯间,内阴的包皮,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外翻了出来,紧紧吸吮着我的肉棒。 这里分明只是用来包裹父亲的地方。 我望着我那巨硕的阳具,一路撑到老妈的肚脐,恐怕只有这样粗大的肉棒,才能让她发出这样堕落的叫声。 “说……” 我指间拽住老妈后脑的头发,“让我干你。” 老妈被迫抬头,翻着白眼,在一阵直捣黄龙中,她无助地呻吟。 “说。” 我十指用力,将老妈的头拽起来。她鼻孔冒出白泡,双唇微张。 “……干我……” 老妈真的说了。“……快干我。” 她潮红的脸上布满泪水,眼睛被额头前的发梢遮住了。她半张着嘴,嘴里是诱人的吐息,胸前双乳剧烈起伏着。 我自出生以来的某个支柱,简简单单地就碎了,碎得那么直接,那么无情。 我把她丢到床上,就这么从正面把她抱起来重新插入,她的双手双脚不自觉的就缠住了我。 她要强,她自信,却在快感面前不堪一击。 我默默地看着这个老妈。老妈的胯间被反复向下压,无数次地包裹住那具粗壮的肉棒。交合之处啪啪作响,水花几乎溅到墙上。 我带着愤怒还有重生一般的畅快,伸手摩挲老妈的腹腔,揉她通红的奶子,用力扯她的乳头。 掐在她的脖子上,得意地俯视我的母亲。 这个先前英气十足的女人,对此却没有意见。 她湿润的嘴唇张开,仿佛求饶着什么,阳具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闯荡,她却只知道委屈地呻吟。 父亲说母亲喜欢做一个个仗义的女英雄,我警告我不要学她。可我的话我却从来不听全。我说她有一天可能会忘记自己几斤几两。 我小腹中那团火越烧越旺,贴住了老妈的脑门。 老妈的双腿张开,被我撑在空中,而我抱着她,两人的上身同时前倾。我紧紧贴着老妈的额头。 母子俩头贴着头。昏沉的视野里,我找寻她的眼睛,那过去给我自信的眼神。老妈涨红的脸颊上,上抬的眼眸看到了我。 她埋下头,躲开了视线。 她有意识,她似乎醒了。她是何时清醒的?这都无关紧要了。 她醒着。但她不敢再看我。 我下腹中的那股焰火迸射而出。 我右手揪起她的头发,逼着她与我对视,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呆滞,相反的多了很多东西,有悲伤,有难过,有乞求,还有一丝渴望。 我张嘴咬住了她的红唇,霸道的追逐着她的小舌头。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而她,这个我称之为母亲的女人,开始迎合我,主动吮吸着我的舌头,双手紧紧的搂住了我的后背。 我明白,她早已经醒了。 那一刻,快感冲上我的头脑深处。 “婊子我要射了!” 老妈的额头是那么温热,正如她一如既往的母爱,我微眯双眼。 粗壮的阳具高速上下,进入,抽出,进入……抽出时,老妈两片红肿的阴唇包裹住龟头,一并翻出,像是死死吸吮着,再也不松开。 老妈趴在我的身上,眼神迷离,口嘴微张。 我把她扔到了床上,对着她的脸射出了精液,射向她的精液沿着她的脖颈,一路爬下锁骨,流进乳沟里,再到她的肚脐,汇入下方的一片狼藉。 她在看我吗?她不得不看着我。她不再克制了,张开了嘴。 我一厢情愿地回想过去,那个被我称作“老妈”的老妈,偶尔在上班前,踩着坡跟鞋,哒哒哒地跑过来,吻我的额头。 她也像现在这样,张开了嘴。她说儿子我爱你。 老妈在纵情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