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操到哭着说不要,结果他们更用力了-第10章 医生说我有病,于是操我操到哭 new
幽幽子
2 天前

“你总这样高潮就哭,不去看看?” 这是他早上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还趴在床上,双腿发软,小穴红肿得不敢夹紧,一动就感觉里面的精液要滴出来,整个人像是刚被人操坏了一样躺尸。 他却已经洗漱完,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评价一件破玩具。 “我……只是太敏感了……” 我嗫嚅着,羞耻得不敢抬头。 “我朋友是医生,今天有空。” 我猛地抬头:“你疯了?!我不会去的——” 可我根本拗不过他。 于是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被他半抱半扛地带进了那间所谓的“私人诊室”。 那个医生是个斯文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手里拿着病历本,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遍,然后看向沈清予,笑了笑。 “就是她?” “嗯,高潮时会哭,还夹得离谱。” 我当场想撞墙。 “你……”我捂住脸,低声吼他,“你说得也太……太清楚了……” 可那医生却微笑着点头,像在讨论什么稀有病例。 “林小姐是吧。”他声音温温的,偏偏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请脱掉裤子,躺上来,我们做个基础反应测试。” 我还没反应过来,沈清予就已经给我松了腰带。 “喂……别、你别碰我……我自己脱……” 可裤子还是被他们两个联手剥下,我整个人赤裸地躺在检查床上,双腿被医生按着分开,穴口暴露在冷光灯下,连前夜的红肿都一览无遗。 我羞得哭了:“不要看……求你们别看了……” 医生却摘了手套,换上了冷凝的器具。 “先做一个刺激反应测试,忍一下。” 冰凉的器具顶住我的穴口,我一抽,整个人几乎从床上弹起来:“不行!别用那个!!” “很正常的反应。”他点头,“但你这夹得太快了……看来是严重型的‘阴道敏感综合症’。” “我没病!”我眼泪都下来了,“真的……不要再碰了,求你了……” “可你刚才还高潮过对吧?现在穴口还在抽。” 我彻底僵住。 医生轻笑了一下:“有种体质是天生的,越哭越高潮,越高潮夹得越紧。这类病人,一般得靠‘行为干预’。” “行为……?” 沈清予忽然走过来,靠在床边,看着我笑。 “他说的,是用屌‘干’预。” 我脸瞬间烧红:“你们、你们不可以——” “放松点。”医生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我现在就开始治疗了。” 他说着,褪下白大褂,肉棒已经挺立。 我疯了一样挣扎:“不——求你们了,别、别这么对我……” 可医生已经将龟头抵住我湿软的穴口,带着热意一寸寸捅进来。 “啊啊啊啊不行!医生、求你、别插了呜呜呜呜——!” “软软,夹住了。”沈清予捏住我下巴,强迫我看向镜子,“你哭得这么骚,还说不要?” “啊啊啊啊……我真的……呜呜不行了……” 医生一边操一边点评: “前壁反应强烈……夹力稳定但频繁跳动……体内润滑超过正常值3倍……” 我被操得脸都在发烧,身体一颤一颤,连乳头都硬成一粒粒,医生的手顺势揉住我胸前,指尖掐住我乳尖一捻—— “啊啊啊!!不要再夹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哭出来吧。”沈清予在一边俯身说,“医生喜欢看你哭着高潮。” 我眼泪夺眶而出。 身体抽搐着高潮,被灌满精液,医生捧着我湿漉漉的穴口,轻声说: “你这病,治不好的。” “只能多操。” “只能多操。” 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将肉棒从我体内拔出。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颤着,穴口空了一下,随即就“啵”的一声吐出一股灼热的浊白精液,顺着大腿根滑落到检查床下。 羞耻感刺得我整个人都发抖。 “呜呜……求你们了……我真的不行了……” 医生低头盯着那股缓缓溢出的精液,眼中带着兴奋:“你体内残留量太多,需要进一步清理。” “清、清理什么……”我哭着看他靠近,双腿本能地夹住,却被沈清予一把捉住脚腕拉开,直接钉在了床边支架上,像一只被强行展露的小动物。 “别夹了,”沈清予站在我身后,脱下皮带,“你越夹越贱。” 我猛地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滚下来。 医生戴上了一只冰冷的金属手套,舌尖舔了舔嘴唇,手掌压在我小腹上,另一只手却拎起一个金属扩张器。 “我们要开始内腔扩张检查了。” “不——!”我惊叫着挣扎,“求你……那是什么……不可以!不要!我错了……” 沈清予低笑一声:“你错哪了?” “我……不该夹……不该哭……不该说不要……呜呜我不该乱叫……” “可你现在还在流。”他伸手一抹我穴口,手指一抹湿润,举到我眼前晃了晃。 医生将扩张器一点点推进我穴口,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内壁,我本能地一缩,结果反而把器具吸得更紧。 “啊啊啊啊——不要啊——!” 医生动作精准而缓慢,扩张器被一点点撑开,我被迫撑大双腿,穴肉红肿、褶皱翻卷地暴露出来,我羞耻得几乎当场昏厥,嘴里呜咽着说不出话。 “内壁反应过度,已经开始痉挛性收缩了。” 沈清予解开裤链,从背后贴上来。 “你都张成这样了,不用来一下浪费了。” “不要——啊啊啊啊!!” 他毫不留情地捅进来,扩张器都被他的肉棒挤得“哐啷”一声掉落在地,我的穴口被撞得发麻,一瞬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喘着气,全身抖得像小鹿。 “夹得这么紧,怕是又要哭着高潮了。” “你哭的声音,比高潮时还浪。” “浪得穴都在抖,还嘴硬个什么劲?” “别喊停了,软软,你现在连夹都不肯放了。” 他们一个从后,一边亲着我耳朵,一边操得我穴口抽紧,肉棒撞击声和水声黏腻交织,我哭得一塌糊涂,眼睛睁不开、喉咙哑了。 医生在前方重新顶上来,掐着我下巴:“配合一下,嘴张开。” “不、不不——唔唔唔!!” 他直接塞进来,粗硬的肉棒堵住我嗓子,我被迫一边口交一边被操穴,双眼泛白,身体抽搐,全身上下只有呻吟和淫水还在流。 “这贱穴是不是被干坏了?” “她都高潮三次了,还这么紧。” “哭着求操,哭着夹人,天生的肉便器。” “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被操?” 我含着他的肉棒,哭着点头,浑身痉挛着再一次高潮,双腿在架子上颤成了一团,穴口一阵猛夹,沈清予低吼着,灌进了我体内第二轮精液。 我像只被榨干的玩具,全身瘫软,眼泪混着口水滴到检查床上,医生轻拍了拍我脸颊,拔出肉棒,说: “检查结束,病情很严重。” “需要定期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