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世界的和平之梦-第30章 百妖王
上海
3 年前

此言一出,在座长老半数站起。 很显然,用一纸诏书解散宗门的枢机,纯属扯淡。 即便是傻子也知道,这诏令,不可能出自周素衣的亲笔。 虽有一长老出座与钟铭对峙。 “宗门枢机之物,不是一句话就能废除的。你手持假诏,罪孽深重。” 钟铭不急,将手中卷轴展开,除去那简短的令文,便是那颗明显的宗主大印。 上书“天水仙居”四个大字,不容置疑。 钟铭慢慢收起卷轴,低下头俯视阶下的长老。 “师祖,这诏书还是假的么?” “你定是用了什么手段。”那长老见钟铭这般,一气之下想要动手,但顾忌钟铭腰间的同心而不敢贸然行事,遂掉头离去。 熟料刚迈出大门,钟铭的左手便掐出手印,周身起了微风。 “风法·无光索!” 条状风鞭就像无形的囚索般扑到那长老身上,长老没有防备,浑身动弹不得,直直摔在了地上。 见此于其要好的几位长老都沸腾了,也不顾什么礼节,迸发处一个比一个厉害的灵气。 这些长老都是蓝玉士,钟铭的灵气在他们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泡泡。 但钟铭只皱了次眉头,没有丝毫畏惧。 “钟铭,你个小辈对师祖动粗几个意思。你要谋反吗?” 钟铭先礼后兵,抱拳道:“诸位前辈,规矩之下没有长幼。大印之下,无有做的了假的敕令。玄鸟虽然失敬,但无过无责。倘若诸位真心违抗宗主大人命令,玄鸟虽修为远远不及,但一身手段尚且没有用尽过。不知哪位愿意当这出头鸟?玄鸟自然奉陪到底。” 说罢钟铭不再理会,反而收起东西,一步一步的来,两侧长老无一敢拦截。 门外大修士们齐齐涌入,将大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显然是早有预谋,这诏书在到这些长老耳中前,怕是早就传遍整个汜水宗了。 这里的部分大修士虽说与长老是师徒情分,但身处权力边缘不得施展的愤懑让他们早早就堵在大殿外面了。 现在的长老们躲无可躲,逃无可逃。 有几个长老看到自己弟子的脸,纷纷怒骂。 “你个白眼狼,为师教你一身武艺难道是让你把拳头对准师父的吗?” “才不是,我的师父是侠客,不是依附宗主的傀儡!” 那弟子用同样的气势回怼,钟铭也不掺和剩余的事,一个越步消失在雨花门的尽头。 直落在一处露台,周星彩和余欣作为接应已经等待许久。 见到钟铭,忙上前将他扶住, “没事吧?” “没事的师妹,我这身体扛得住。”钟铭站直回望内门的喧嚣:“至于那边,他们也不是傻子。只要明面上尊周素衣,一个新的枢机会很快就建立起来的。内门也会一如既往的平静。” 假周素衣之手,他把这轮涟漪与自己分了个干净。也精巧的避免了自己被拽进权力的漩涡。 看着窗外的日色越来越暗,周素衣躺在床上,良久只是一声叹息。 “算算时间,到酉时了。” 李玉兰靠着墙,掐指算道。虽然面无表情,但依旧是背过脸去,不与周素衣对视。 “玉兰……” “都结束了,再谈这些还有意义吗,姐姐?” 李玉兰伸出左手制止了周素衣的话,周素衣心中有愧,想要解释又迟迟不知开口。 一旁的秦梦柔则靠在李玉兰旁边,对周素衣的埋怨与不满写在脸上。 秦兰馨生性直率,将她从小带到大的秦梦柔也是不把情绪藏在心里的样子。 “嘁,我们之中最幼稚的不就是宗主大人吗?说什么不听,劝什么不理。活该。” 话音刚落,刘瑞雪的大手就拍在秦梦柔的后脑上。 “梦柔,别再胡言乱语。” “我胡言乱语?是是是,我胡言乱语。当初我们几个,谁对师兄动了杀心?反正不是我秦梦柔,是二姐你吗?还是三姐?” 秦梦柔抬头,坐直着回怼:“我们中,只有一个兵修吧!” 这话无论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是说给周素衣的,周素衣落寞的兜住胸前的二两肉,轻轻点头。 争吵还将继续,但门外的人觉得够了,遂推门打断。来人正是钟铭。 “各位既然都是阶下囚,难道还不想想怎么合伙越狱吗?还有闲心在这里吵架。” 钟铭带着调侃和嘲讽的话落在周素衣耳朵里也没激起半点波澜。 “八门尽封,就是再强的人也是砧板上的肉。” “那不打算解释解释刚才的话吗?”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当时真正下了杀手的只有我。” “敢作敢当。” 钟铭面无表情,只拔出腰间月极。 昏暗的灯光下,刃光闪闪,隐隐有些杀意。 秦梦柔不住的震颤瞳孔,想起身阻拦却发现动弹不得。 刘瑞雪和李君玉出声阻止,唯有周素衣本人闭上眼睛,认命般引颈受戮。 钟铭站在床边,不知端的哪门子路数,将月极抵在脖子上道:“还有什么遗言吗?” 感受到脖子上的凉意,周素衣缓缓睁开双眼。 细细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沦落至此是该然,但瑞雪、玉兰、梦柔是受我裹挟,留她们一条命吧。” 钟铭示威般晃动刀刃,脸上满是怒火。只开口道:“放了她们,回来把我杀了吗?” “不,只要她们能活着就好。囚禁她们一辈子也没关系。” 时间与阅历摧毁了周素衣的心,淡化了她的喜怒哀乐,即便是即将殒命也没有太多表情。 秦梦柔的泪水最先出来,大骂道:“谁要你的施舍!搞得你的命很值钱一样!” 钟铭冷笑一声收去宝剑,打了个响指,众人听见外面一声哀嚎,周星彩扑门,踉踉跄跄几步倒在地上。 身上有术法的痕迹,腰间的星晓刚刚拔出一半。 “星彩!” 见到周星彩,周素衣心里一蹬。脑子空白下除了名字什么都忘记说了。而周星彩重新站起,拔剑与钟铭对峙。 “你,放了师父。否则别怪师姐不讲情面。” 星晓在与钟铭的面门咫尺之遥,多一寸都会砍在钟铭脑袋上。 但钟铭丝毫不慌,斜眼看去,周素衣挣扎着起身想要做些什么,即便自己已经衣不蔽体。 可八门被封印,钟铭不让她活动,她便永远无能为力。 钟铭回过眼,轻轻拨开了星晓的寒芒。 “你中了我的术,还能有还手之力吗,嗯?” 却见一个挥手,周星彩手头一软,星晓摔在地上发出脆响,被钟铭一脚踹走。 “同门情分,我不想杀你。至于周素衣,我肯定要杀的。” 看钟铭的刀锋再一次贴上周素衣的白颈,周星彩原本死死咬着白牙,这次却慌了,生怕晚一秒周素衣的脖子就见血了。 “等等,师弟。放过师父吧。” 听此钟铭三尺剑一停,随后收回鞘中。阴沉着脸说:“我爹我娘,谁来偿命?我要她的命,你拿什么找补?” 愤怒的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威压,足够成为窒息一切的存在。但周素衣意志坚定,直接语出惊人。 “我的命,可以吗?换师父活下去,一命换一命,分量足够了吗?” “杀我父母的是她不是你,我与你无冤无仇,不会乱杀无辜。” 再拔月极,钟铭只出半鞘以示威胁。 周星彩双手抱拳,陈述道:“我幼年被生父嫌弃迫害,不甘被卖与老汉而逃。在外四处挣扎求生,幸而师父收留得以活下。” “师父乃我再生之母,亦是我救命恩人。如此,我能不能抵师父一命。” 周素衣这下真乱了,哪怕剑在脖子上也没这么乱过。自己走过无数腥风血雨,早就不在乎这条命了。但星彩不行。 “星彩,滚!有点远滚多远!” 愤怒与驱赶换来的是周星彩慢慢摇动的头。 “师父……母亲,星彩这条命因你而存。今日,便还给母亲了。” 钟铭玩味的看着周星彩,扫视一圈刘瑞雪三人。皆已被七倒八歪,被催决昏睡了过去。再回过神,看到周星彩,玩味的笑笑。 “单是一条命可不行,还有你要陪我睡一次。小爷可是馋你很久了,有这机会,怎么能不和你春宵一刻呢?” 钟铭故意发出的邪笑传进周素衣耳朵里,周素衣更不淡定了。 “先奸后杀,你算什么?人渣吗?我的命不需要别人偿还。逆徒,听见我说的了吗,给我滚!” 周星彩绕过钟铭,对着周素衣三跪行礼,带着泪花的声音颤抖。 “对不起母亲,孩儿不能这样。” “不行,星彩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可空口的劝阻是没用的,周素衣只能无助的看着周星彩缓缓起身,将颤抖着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直到丰硕的双果露在空气中,姣好的身体再没有一丝遮掩。 周星彩擦掉眼泪,转过去面向钟铭,而身下早有一只大手摸在那诱人的缝隙上。 不过没有扣挖,而是悄悄摘掉了红豆上不起眼的钉子。 【你怎么这么大意?这东西会被看出了的。】 【来的时候忘了这东西。】 心里叹口气,钟铭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收走的阴钉放进口袋。 左手也不闲着,又在私处揩了一把,见满手水渍,便知这丫头自己先湿了。 这样也好,还省事了。 接着一个巴掌拍在丰满的屁股上,命令:“把东西请出来吧。” 周星彩背对着周素衣,慢慢跪在地上。 素手解开腰带,裤子应声落地。 大棒挣脱束缚打在周星彩额头上,遮住了她不算开阔的视线。 钟铭扶着太阳穴,把着脑袋让她吞入自己的肉棒,同时扬起头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周素衣,神色里尽是嘲讽。 周素衣咬牙怒视,欲捶拳却不得动弹。只得愤恨道:“你个傻家伙,为什么不走!” “她不会跑的,我说的。” 钟铭松开双手,没了束缚的星彩还在为钟铭口。 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不知道嘴巴里嘟嘟囔囔的说了些什么。 倒是钟铭感受到她喉头的软肉挤压,舒服的肉棒带着被撑的溜圆的喉管抖了三抖。 随后接过主动权,主动抽插起周星彩的小嘴。 周素衣带着哭腔喊了周星彩的名字,得到的只有更加激烈的插拔。 钟铭一边欣赏着她带着眼泪撕心裂肺的哭泣,一边享受着胯下女奴千锤百炼,每一寸肉都在迎合她从小嘴。 一管精液很快就在食道里喷射而出,胃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一滴都没让跑出去。 周星彩佯装狼狈的起身,冷若冰霜的质问钟铭:“你已经折辱我了,动手吧。” 看着周素衣生无可恋的样子,钟铭玩味的摸着刀。 周星彩许久没听到声音,睁开眼看到钟铭的坏笑,接着说:“我脏了,现在只求你给我个痛快。连这也不行吗?” “哼哼,嘴巴可不算呢。” 钟铭把住周星彩的胳膊,让她面对周素衣并扶着自己的肉棒钻入下面粉嫩的肉缝内,入体瞬间周星彩止不住喉咙里破碎的音符,呻吟声隐隐约约,还是进了周素衣的耳朵里。 “真会夹,箍的小爷鸡巴都疼。怎么,被操的爽了?” “嗯嗯……快射,抓紧……射完给……给老娘个痛快!” “哦?那我可得慢慢尝尝咯。” 话这么说,但钟铭胯下的力道更狠了。 周星彩哪扛得住这般操弄,早就汁水横流,有些还飞到了周素衣的脸上。 闻到这股咸味的周素衣脑子一空,转而大骂起这么是个混蛋。 钟铭故意大笑刺激她,换来了又一顿的劈头盖脸式问候。 “师父……啊啊啊,星彩好舒服,星彩……喜……喜欢,可……没……要……要活下去啊。” 钟铭用龟头挑逗着周星彩的敏感点,快感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周星彩抵抗不住,晕乎乎的高潮了。 子宫张开,亲吻着马眼迎接浓浓的灌注。 钟铭抽出带着残精的肉棒,失力的周星彩被拽着头发提起。 高潮过后只剩下破碎的呢喃。 周素衣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得苦苦哀求。 “玄鸟,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和星彩无关,师兄他死时她连雨花门都没出过,不知道这些事的。我的债让我来还吧,请饶过这丫头!” 钟铭听言,一字不吐。只听得见拔刀出鞘的铮铮声,以及意识不强的周星彩吐出的零散言语。 “母……亲……永别……了……” “不!” 月极的刀刃抹过周星彩的脖子,当即就放出了大口。 血液四处喷溅,倾泻在地上成泊。 周素衣眼睛不住的震颤,呢喃着不要,急火攻心下竟一口精血喷出,当即昏死过去。 钟铭见此,拖着周星彩出了屋子。 待到出了雨花门,钟铭才把收起的衣服给两人穿上。顺带拍打地上的“尸体”,幽幽道:”再不起来,我可就奸尸咯。“ 听此周星彩还是不动,但悄悄把屁股露了出来。 钟铭坏坏的拉出阴蒂,将收走的阴钉给插了回去,这下周星彩再也装不下去,抱着钟铭叫了好长一会儿。 原来方才是钟铭的幻术,实际上钟铭顶在周星彩脖子上的是刀背。 血花四溅只是鬼神泣对周素衣五感的干扰结果而已。 钟铭把腰带系好,看着雨花门的方向轻轻道:“我恨她,但她不至于死,也不能死。这样报复回去,也挺好的。” 汜水宗既是十宗前位,也是两族之柱。宗主若死,一切都会失控。 余欣靠在墙边,听见钟铭的脚步放松了许多。但怀里的花枪依旧抱在怀里。 “师哥回来了?” “嗯,一切都好。我的话,没事了。” 钟铭点头,摸摸余欣的头。 余欣微笑回应,听到了搭在钟铭身上被干脱力的周星彩,隐隐有些醋意。 但这次她嘴上没说,而是很正式严肃的和钟铭说: “有妖族在宗门外窥探,应该是斥候。现在退却了。” “是来找麻烦的吗?” “大概不是,这些人都很强。但从不敢近到围墙十里之内,而且只有三只妖,还全是夜枭。” 余欣听风之能千万倍于钟铭,至少十里,没有任何声音能漏过耳朵。 以至于平时余欣都要自降九成听力,这样才能不被声音吵醒。 隔音法阵缺一个小孔,对她的作用就等于无。 “强。” 周星彩有气无力的漏出一个字,她毫不怀疑余师妹的耳朵。钟铭隐隐觉得有事发生,但疲惫的他无力追查。只得回去休息。 月落日升,汜水宗迎来了新的一天。 钟铭在周星彩怀中醒来,一边在君玉口子小解,一边取出拴绳拴住星彩的乳环。 可还没等把她拉出去溜溜时,兰馨就带着惊天消息撞开了钟铭的房门。 “怎么了兰馨,火急火燎的。” 听到动静醒来的周星彩撑起身子,看见秦兰馨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可秦兰馨都没时间调气,抓着钟铭的胳膊道:“不好,药师殿遇袭。” 话音刚落,钟铭的脑袋里就响起了一串爆竹。几息茫然过后,他赶紧把衣服穿好,拉着秦兰馨坐在书桌旁。 “具体如何,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好……,今天寅时,妖族穿过边境打了药师殿措手不及,领地被夺走了一半。现在妖族的前锋与主力只有一河之隔。” 此间仙宗俗世互不统属,两两之间泾渭分明。 土地归俗世王国所有,但土地中的灵物则归属仙宗。 妖族推举妖王令行调度,而人族则分出十宗划分属区。 被分配到的属区便是领区,药师殿不擅交兵,分配到的地方其实不大。 “药师殿领区狭小,本就不足支撑每年需求,长期依靠与其他宗门的合与交易,失去领区对她们而言是个不可接受的代价。” 李君玉看了桌子上的地图,表情很凝重。 钟铭一拳砸在桌子上,骂这妖王真会挑软柿子捏。这消息既然到了汜水宗这边,估计药师殿已经被围住了。 “枢机们呢?” “一半多枢机带着弟子去救援了,另一半固守在附近防范妖族的入侵。” 和钟铭预料的一样,药师殿虽然羸弱,但与九宗来往颇深,加上仙界医疗兵这个定位,估计救援正在从四面八方往那里飞。 钟铭刚刚推门,路可心和余欣带着刘雪莹的口信而来。 “二师姐说在大门等你,我们接你过去。” “情况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事到如今也没啥好说的了,药师殿有难就去救援。 钟铭拿起腰间月极剑,跟着路可心出了门去,星彩解下乳环上的拴绳,与李君玉秦兰馨一道跟上,最终在大门口与刘雪莹相遇。 “师弟,要走吗?” 尽管得到了详细的情报,但有关计划的事情刘雪莹还是交给钟铭决策。当然条理这么清晰,钟铭也不会给出第二种看法。 “我都知道了,快些出发吧。” 环顾周围的女伴,均是齐刷刷的点头。钟铭扶着佩剑一跃而起,向南飞去。路可心持伞带头跟去,不消半时就消失在了天际线处。 药师殿出事后,陆续有修士往药师殿处赶去,一路飞来。 每隔些时间都会偶遇一队。 因为疾行动用的灵力四处飞散,沿着众修士的路径形成了一条带着幽幽金色莹光的天河,普通人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那种灵气冲面的不适感。 即便如此,也是考虑到保留战力,只动了半数不到的灵力。 钟铭越过安国和陈国的边界,算算还有两个时辰可到。 赶路时钟铭回想这事隐隐觉着不对,细细琢磨更是有一种怪异感。 边境处有哨卡,但仙俗不相来往,修士也无需接受盘查。 钟铭本可以直接过去,但鬼使神差的落地休息,而正是这一停,让他发现了问题何在。 回看那条灵力铺成的路,却没有一丝灵兽的气息。 灵兽是通灵堂的重要标志,没有灵兽的气息就代表着通灵堂没有救援。 钟铭觉着有些不妙,遂上前与守门的士卒询问。 “二位军士打扰,可曾见到东边天上有通灵堂的修士路过?” “通灵堂?不认识不认识。” 其中一人有些不耐烦,摆摆手回答。钟铭意识到凡人不知宗门是何。改口道:“哦,就是红色衣服的会飞的人。” 仙宗的服饰各不相同,颜色各异。 汜水宗是白色,而通灵堂则是红色为主。 军士答没见过。 则会让宗门更觉得自己被人溜了。 而更搞人的发现还在后头。 钟铭决定不往通灵堂靠近,而是接近被被战略的领区。 结果刚落地心就凉了半截。 “你妈!这里压根就没有妖族主力。” 攻击俗世,妖王会动用俗世的军队。 攻击仙宗,妖王必须调遣修行的妖众。 妖修集群行动,必然有大妖坐镇。 可战场上一片沉寂,证明药师殿所遭受的都是散兵的佯攻。 妖王的主力在哪呢?——钟铭只思索十秒,便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问题不难,因为直面妖王冲击的只有四个大宗,汜水宗平安无事、药师殿受佯攻、金刚山没有异常。 “掉头!去救通灵堂!” 钟铭大喊一声,急速往北飞去。 “卑鄙!” 南宫苏筋疲力尽的瘫坐在空地上,面对着包围眼里满是怒火。 可她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通灵堂已经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战斗力。 就连自己的凤凰也被打成了重伤。 “阁下说我卑鄙,我可不敢苟同。我大军打到你家门口,可从没杀过你一个人。” 重围之中,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女妖站出来道。 而南宫苏则是欲哭无泪。 她是没杀自己的弟子,但每攻占一处驻点,必然把所有人都打成重伤。 她还要派人营救。 到头来损失更多战斗力。 更可恶的是,这些人不得不安置在宗门内,加剧了医疗消耗。 妖王更是围而不打,连殊死一搏都不行。 南宫苏怒火中烧,站起身来,手头火焰熊熊燃烧要与面前女妖鱼死网破。 可没有灵兽在身,她根本没有一战之力。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股极快的风声吹过众妖的耳朵,带着杀气渐渐逼来。 “风法·无光索!” 这是秦兰馨释放的术法,相比钟铭的更大更快,势头更猛。 女妖差些中招,好在旁边的妖眼疾手快打掉攻击。 激起的风波让所有人妖的头发都冲向天空。 伴随着攻击,钟铭带着路可心她们齐刷刷落地,把脱力的南宫宗主护在身后。 钟铭把着腰间佩剑,扫视一圈众妖也不免的紧张。 面前的女妖身披黑色斗篷戴着黑色兜帽,虽然看不起脸。 但从左右之妖来看身份大抵是明确了的。 其左乃枭妖叶吴音,其右乃龙妖龙玉。 这俩皆是妖王命使,妖王的核心亲信。 而居于其中的,必然是妖王了。 看到钟铭救场,妖王也是颇为意外,但旋即平静下来。淡淡道:“早能想得到你有些本事的,只是没想到这么早就看出来了。” “你过谦了,但确实没人比我脑袋还快。所以还是尽早收兵把侵占的领区还给通灵堂,要不然真到了拼脑子的时候,输的鬼哭狼嚎可别怪我。” 让路可心和周星彩扶着南宫苏撤回宗门,钟铭站到最前的同时也不忘打个嘴炮。妖王呵呵一笑把手里的卷轴收好,不急不躁。 “智斗?比挖竹笋的时候,哪一次赢过我?” 听到竹笋这个词,钟铭脑袋一抽,居然短暂的宕机了。他想起了什么,又不敢相信。 “你到底是谁?” 钟铭的问题直截了当,妖王却没有回答。而是讲起了另一个故事。 “猫喜欢亮闪闪的东西,所以我小时候衣服上有蓝宝石,一共六颗。长大后换了衣服,蓝宝石也就换到了新的衣服上。可我的衣服上其实只有五颗蓝宝石。” 在场其他人可能不知所云,但钟铭却实打实的知道。因为缺失的那颗亮闪闪的蓝宝石,正躺在他的锦囊里。 也就在这时,妖王摘下了那纯黑的兜帽。露出了带着猫耳的真容。 “花苗。” “哥哥,好久不见。” 时过境迁,当初小溪边玩闹的男孩成了踏入仙路的君郎,当初林下挖笋的女孩成了统领一族的妖王。再次相见,唯有简单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