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服(无绿改)-第2章 心动 new
好色之徒
2 天前

秋意已至,周三阴冷的很,雨水淅沥沥下着。 下午最后一堂课在早些天换成了体育课。 不过年轻人的精力总是旺些,男孩们依然冒着雨,往球场里钻。 那天球场冷清得很,阴雨连绵,不运动的绝大多数,早早回教室放了学。 我们寥寥几个高一男生,冒雨蹲在球场里。 一些高年级的学长也在,大家凑在一起,打个半场。 这是一场很不愉快的游戏,打到最后,天色渐晚,乌云愈浓,火药味也越来越重,雨都浇不灭了。 只见一个又矮又壮的男生,快速带球突破!此时此刻,小骆刚好站在篮板下。 对方的速度很快,小骆来不及补防。他分明可以突破,却故意逼到小骆身前的位置,猛地后撤起跳,一脚蹬在小骆胸口! 小骆闷哼一声,呛出唾沫来。矮壮男生踹在他的胸口上,借力后仰,把球射进了篮网里。 这一脚是很多余的。小骆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与此同时,球从筐中下落,刚好砸在他脑门上。 雨水依旧绵密,球场上安静了片刻。 高年级生传出一阵哄笑声。同班同学或许对这场冲突有些不知所措,但看了眼矮壮男生那骇人的表情,也陪着笑起来。 踹小骆这一脚的人是大修,班上打球最好的人。 可他或许是长相凶狠了些,并未多受女孩欢迎,算是球场上的例外。 不过,却跟高年级的拉帮结派相处甚欢。 那帮高三生平日逃课打架混社会,是非常经典的不良学生。 现在想来,这帮早已无心高考的学生,没有什么害怕失去的未来,所以即便混也混得了无挂念。 除了一些气场十足的老师,稍微年轻些的教员已经不太敢再管教他们。 也正因为此,大修在男生中颇有些威力。 那时的我们,都处在被人说是孩子就暴跳如雷的反叛年纪,可讽刺的是,“孩子王”却依然存在于我们的潜意识里。 大修便是这样的存在。 就在我们还将烟酒视作洪水猛兽时,他跟着那帮高三的学长,已经走上了成人社会的灰黑地带。 “你们那个学姐逼是真的紧,” 大修常这么和高三生勾肩搭背,“什么时候咱们再药她一次?” 他们说那些没有道德意识的话,我的同龄人只是暗自听着,私底下讨论,权当自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许多人不喜欢大修,畏惧他,我明白,但在一些场合,他们又拿认识大修当作谈资。 他们拿他当作猎奇趣闻,炫耀自己见过世面的同时,还有点自己仍在正途上的庆幸和优越。 与其他人相比,我对大修更加了解。因为他是跟我睡一个寝室的舍友,更是混的不错狐朋狗友。 其实我和他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一次机缘巧合,我竟然成为了他迷奸他妈妈的帮凶。 其实后来想一想,我的心里或许就是在那一天埋下了不伦的种子,为后来我的禽兽行径做了铺垫,原来那高高在上的母亲摘掉这个名头之后,也不过是个女人,哪怕是她的亲儿子也可以在她的肉体上肆意驰骋。 也就是在那之后我偷偷的开始窥视起自己的亲生母亲…… 寝室里一共三个人。 我睡下铺,大修睡上铺,我俩靠窗,小骆睡在门口。 小骆和我是发小。 他妈,也就是陈阿姨和我母亲是大学同学。 多年来,她们的关系形同闺蜜。 一般宿舍有六个人,我们的却只有三人。 三个人排在姓氏拼音的末尾,仿佛是上天的无意安排,是多出来的学生,最后被分配到宿舍楼最偏僻的角落。 早在最初,小骆和大修没有矛盾。直到一天夜里,他那张道德败坏的嘴巴,开始喋喋不休,叼难起小骆。 “今天来教室的那个女的,是你老妈吧?” 大修回忆陈阿姨的外貌,“屁股很翘的那个。” 同住一个宿舍,大修通常也只和我交流。跟小骆,他就没说过一句话。小骆生性胆小,端正得像张白纸,大修看不上这种人。 然而,他分明连作弄小骆的兴趣都没有,一上来的谈资,竟是人家的母亲。 “你妈那身裙子,勒得真紧,” 大修淫秽地说,“屁股缝都出来了。” 小骆的床铺上没有一丝动静。我知道小骆没有睡着,他只是不敢作声。 “三年级那几个哥们儿都见着了,计划上了她。你说呢?” 大修这么问。 闻言,我愣住了。这混账东西在说什么? 那时的我还不明白,我们拿大修当自己见过社会的谈资,产生了一些愚蠢的错觉,渐渐把我们和他之间的差距想小了。 我还不明白他是哪根筋坏了,开得起这种犯罪的玩笑。 小骆儿时父母繁忙,若受人欺负,就只能是我的母亲挺身而出,和霸凌者的家长说理。 面对大修这种人,上来就表达想侵犯我母亲的念头,小骆怎么可能听得这些? 我犹豫着要不要打断他。 “我是说真的,我没开玩笑。” 大修在床铺上翻了个身,看向小骆的方向,“我们有两种药,麻醉的,催情的……你懂吧?我几个哥们儿早用过了,那些女的都跟条死鱼似的。” 我懵逼地盯着头顶的床铺,他疯了这话是能说出来的? “你老妈在家,穿得更露吧?你看见那种婊子整天晃悠,怎么想的?” 我躺在大修下面的床铺上,嘴角微微上翘。回想起陈阿姨的身材,大修对陈阿姨的羞辱,让我听得有些心痒。 如果说,在我懂得男女之事后,没有另眼看过陪我长大的老妈,那我一定是在撒谎。但即便有,也不过是一时的兴起,完事后是剧烈的罪恶感。 我第一次将母亲和“性”联系在一起,是一次假期的下午。 她当时午睡起来,睡眼惺忪,头发乱蓬蓬的,像一个不修边幅的女大学生。 她上身的白衬衣敞开了领口,下身只有一条热裤,双腿光溜溜的。 只见半老徐娘坐在客厅,曲起一条腿,将脚翘在茶几上,十足上个世纪港片女星的派头。 她在给脚上指甲油,边抹还边打哈欠,全然没注意我走到她身旁。 那是母亲第一次让我看见腿吗? 当然不是。 但那是我第一次小腹犯痒。 我细细打量那双紧致的腿,竟也能算是修长有型,可我以前从没有放在心上。 老娘抽了抽鼻子,全神贯注。忽然,她身子一抖,扭头瞪着我,我也被她吓了一跳。 “来了不吱一声,想吓死你老妈是吧?” 老妈斥道,但很快又忙起脚上的活来。 夕阳透过窗户,洒在老妈的脚上,指甲泛起诱惑的光。我一声不吭地陪着母亲,脑海里尽是不堪的遐想。 终于,老娘盖上了指甲油,放下腿,脚趾扣紧又张开。她咧起嘴,似乎甚是满意。突然她扭过身子,把脚伸到我面前。 她探出腿时,赤足美的有些惊心。我刻意没看,仿佛连看都是冒犯。 “怎么样?” 老妈洋洋得意。 我咬咬牙,一把握住面前的脚,情不自禁的端详起来。 老娘的脚趾纤细,紧致地并着,现在微微岔开,压在我的手心里。 这个行为很罕见,母亲也没料到,但她似乎没什么意见,等儿子发表评价。 她一定以为,她的腿只是腿,脚只是脚,而孩子还是孩子。 “一般般吧,” 我嘴硬,“也就那样。” “去你的,” 老娘把脚抽走了,顺便踹了一下我的膝盖,“跟你爸一个德行!” 母亲脚上的艳丽,后来没有维持多久。 她抹指甲油,是为了那坡跟凉鞋,她的脚趾会露在外面。 可父亲的不乐意写在脸上,我说指甲太艳的老妈总给我很坏的印象。 父亲当年从一个小村落考进北京,碰见了来自上海的母亲,一个家境优越的女孩。 他一直很自卑。 母亲不是一个传统老妈,自己的身体向来自己做主。 但脚趾甲的事,父亲是少有地纠结。 母亲无暇为我那点自卑心争吵,很快,她的脚回归了朴实。 而我呢,我是头一次那样握住老妈的赤足。 那温软的触感伴随了初中生的我很有一段时间。 当时我已学会很多,念头起来时,就靠它来发泄。 而利用母亲的代价,便是深深的罪恶感,但却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躁动。 我以为那样的自己,已经足够为人不齿。更不要提小骆了,他洁白的像一张纸。 母亲过去为小骆挺身而出的身影映在我脑海里。我也想说点什么,想为小骆出个头。 大修仍在骚扰小骆:“我那种催情水,注射后,女人自己就漏了,捂都捂不住。” “然后要上麻醉针,脑子都给你麻掉,就你老妈那种的,” 大修舔了舔嘴唇,“给大伙儿干一晚上,醒来什么也不记——” “嘣”的一声,我猛地抬脚,踹在上铺的床板上!大修跟着床震了震,半天没说话,大概也是没料到。 “吵不吵啊,让不让人睡了?” 我骂到。 这是第一次,我感受到大修和那帮高三生的黑暗,真正侵入了我的世界里。 不同于以往,我不再感到新鲜和猎奇,而是隐隐有些意动。 许久,大修从上铺探出头,看向下铺。 口气戏谑。 “你小子少装正经人。” 寝室里熄了灯,他的面容一片漆黑,但想必是带着平常那种令人不爽的笑,“你什么德行我还能不知道?” 我承认我心底里是没有底气的,我也曾跟着大修参加过两次他口中的聚会。但终究没有真枪实弹的上手过,大修还不止一次的借此嘲讽过我。 此时此刻,我不知怎么的想起母亲采访他人的场景,想象着她的英气逼人。我拼命想母亲的脸,想着那个老妈,心里的火焰这么也压不下去。 “你难道也想操她?” 大修忽然咧起嘴,声音贱的让人不适。 我脑袋像是铜钟轰鸣一般,就像是心底最隐秘的事被人戳破一样的羞赧。 最终我什么声音也没出,像是什么问题都没听见,只是无视。 良久,大修缩回脑袋。 而我的手机却亮了起来。 手机上是和大修的聊天框,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夹杂在大量的女人照片之中。 照片上的女人大多数是姿色不错的少妇,有穿衣服的更多的是不穿衣服的,大修喜欢年纪大一些的轻熟女,这我是知道的。 自从我参与了他最大的秘密之后,大修就一门心思的想把我拉下水,不断的在我面前吹嘘着人妻的美妙,尤其是与自己有关系的人妻更是如何如何……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朝着妈妈下手,以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我往常一般都是回一句,滚蛋!了事。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看着屏幕那些眼神迷离的女人,不自觉的把她们的脸换成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