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玩记-第9章 双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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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年前

玩玩帮主人盖上了被子,我惬意地躺在了枕头上,怎一个舒服了得。 知道两条母狗现在一定并排笔直地跪在床下,等着主人的命令。 没有主人的命令,它们是绝对不敢爬到床上来的。 我故意不去理会它们,静静地闭目养神,一分钟后,两条母狗好象是在提醒我似的,此起彼伏地开始汪汪叫起来了。 睁开眼睛,两条母狗正在媚笑着看着我。 我也笑了,于是挥挥手,两条母狗欢快地叫了一声,麻利地为对方除去身上多余的装饰(多数时候,母狗身上任何东西都是多余的,包括阴毛)然后一起恭恭敬敬地向靠在床头上的我磕了三个头。 我再挥挥手。 “多谢主人!” 两条母狗一起欢叫着,掀起我脚下的被子,象潜水似的钻了进来,分别钻到了我的两边掖下探出头来,两个狗嘴一起向主人的脸上亲过来……今天,真的有点累了,在两条母狗的抚弄中,昏昏然,如坠云雾,自己的母狗非常清楚自己的主人需要什么。 两条母狗躺在我的两边,分别用双腿夹住主人的一条腿,奋力向两边分开,四只手同时握住了小主人和蛋蛋,细细地,但用力地骚着痒,特别是小主人的跟部。 这四只手爱抚带来的刺激,绝不是两只手可以代替的。 饶是身经百战,我还是兴奋地扭动起来。 “嗖”的一下,二玩在我身边消失了。 我感到一个肉球在顺着我的身体滑了下去,一口把小主人吸到了嘴里,双手同时抱住了主人的身体一用力,我就顺势被翻了过去。 趴在床上,下面却一直插在二玩的嘴里。 一双略显冰冷的小手分开我的屁股,玩玩的舌头开始在我的后门周围游走,然后成圆锥形慢慢地顶了进去,进进出出,魂飞天外……温暖的享受中,我的意识开始朦胧,无限的困意袭来。 突然,我听到断断续续的轻咳声,是二玩发出来的。 是在它们的三明治夹击下,它们的小主人已经兴奋起来,兴奋地插入二玩的喉咙深处了。 主人临幸母狗的时间到了。 在这床上是我对母狗最温柔的时候。 我在做啊爱方面的能力不是很强,欲望来的时候,又总喜欢在母狗的嘴里解决。 反正操哪一个眼儿,母狗自己是不敢要求的。 但是有一次我上火上得很厉害,还伴随着严重的感冒。 到了这里饭也没吃就躺下了,加上了两层被子还是很冷。 遵医嘱,我拼命地喝水,二玩不断地进进出出为我送水。 痛苦的是,因为上火,我仿佛觉得自己的尿道有一种说不出的灼痛感,但因为水喝得多,又总是想尿。 二玩一次次地钻入被子,小主人断断续续地象滴管一样把灼热的尿液滴在了二玩的嘴里。 多少次,我数不清楚了。 从二玩的表情上,我感受到了那天圣水的味道可能是很难喝的。 但二玩没有拒绝自己的使命,依然脱光衣服爬进爬出地,做着主人的尿壶。 病好之后的一次调教,主人临幸了它的后,二玩帮我舔干净了下面,正要爬下床去(我家的规矩是,临幸时主人射精后,除非主人要用胯夹着母狗的头,边睡边让母狗舔下面和肛门。母狗要爬到床下跪坐好,一方面是准备主人休息需要的时候喝主人的尿,对玩玩也有控出精液,避免怀孕的意思)二玩正要爬下床去,我一把抓住了它的头发,拉到了自己怀里,“今天赐你陪主人睡。” 二玩在主人怀里哭了,哭得很畅快。 它知道自己不再是女儿附属的母狗,而是主人心里一条完全的乖母狗了。 我用力地在二玩的喉咙插了几下,姐妹两个知道我要临幸了,同时翻身在床上跪了起来,渴望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虽然玩玩也很想和我做啊爱,但它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经多年没有这种快乐了,私下里和主人恳求过多次,请主人多临幸自己的妈妈(这是不是它把自己的妈妈献给主人的原因呢?)我伸手拉住了二玩的头发,用它的头随意画了圈。 玩玩虽然有点点失望,但还是迅速地翻过身子躺在床上。 拉头发画圈是我们的默契,拉头发表示主人已经确定了首先临幸的对象,至于画圈呢? 就是要姐妹做成69的姿势。 现在就是这样,玩玩仰面朝天的躺下,二玩把自己的口放在了女儿的嘴上,这样一来,二玩的嘴也恰好对着女儿的口,我在二玩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姐妹两个就互相舔起对方的屄来。 看着这淫糜的画面,我兴致勃发。 拉过玩玩抱着自己妹妹屁股的双手,让它捧着主人的蛋蛋。 我低头挺枪寻找桃源,突然看到玩玩睁开的一双大眼睛,似喜似怨,正在看着我,就向它做了一个鬼脸,哪再怜香惜玉,双手撑住二玩的肥臀,从后面勇猛地插了进去……“啊!……” 二玩舒服地叫着,收紧拥抱着小主人。 一种麻麻的,湿湿的感觉从蛋蛋上传来,一定是玩玩伸着舌头在舔着主人的蛋蛋,增加余兴。 低头一看果然如此,从小主人和妈妈结合部流出的淫水正滴进玩玩张开的嘴中。 二玩雪白的屁股上,一条红色的龙正在蜿蜒在右臀上,触手有些灼烫,是刚刚被主人马鞭惩罚过的痕迹。 一股剧烈的兴奋从身体内部传来,我赶紧减缓了动作,往前推下了二玩的屁股拔出鸡鸡,把它们的小主人放到玩玩的嘴里休整。 玩玩知道主人还想多玩一阵,不是要射出来,不敢用大的动作,轻轻地含住了小主人……休息了一会儿,我索性躺到了床上。 姐妹两条舌头从对面方向同时上下舔着小主人,保持小主人的活力。 我眼睛看着天花版享受着,如果把小主人放到它们的嘴里,我可以凭下面传来的触感轻易地猜到是谁在伺候主人,但现在只有舌头的上下游走(可能两条母狗还练习过,动作非常整齐划一)我就分辨不出来了。 我抬手向下面摸去,先摸到它们的小主人,然后停下来。 两条舌头就舔到了我的手上。 两条舌头都是舔一下,就故意逃走,好象是让我猜到底是哪一个? 算准机会,我突然出手捏住了一条舌头,在一声低低的惨叫声中,拉到眼前一看,是玩玩,正被牵着舌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我手向上指了指,“是,主人!” 玩玩明白我的意思,欢天喜地地蹲在小主人上面,慢沉身体,让小主人钻了进去。 二玩也爬到主人的两腿中间,伏下身体,卖力地舔着主人的蛋蛋。 它们知道这种姿势主人省力又不容易射出来,不约而同地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和力度,三人如上云宵……几分钟的休息让我恢复了生气。 “狗趴,妹妹在上面。” “是,主人。” 听到我的命令,姐妹两个马上变化姿势,玩玩象狗一样趴在床上,二玩抱着姐姐的肩同样趴好。 上下两个屁股,大小有别,色泽有异,但口似乎同样在蠕动着,惹人去战斗。 “我轮流在每个屄里面各5下,看谁运气好?” “是,主人。” 再无多话,我奋起身体先插进一个,“一,二,三,四,五。” 迅速拔将出来,赶紧插入另一个“一,二,三,四,五。” 看着摞在上面,红白相间的二玩的屁股,我有了把精液射到二玩里的冲动。 马上用手紧紧地拉住了二玩的一只手。 二玩知道这是自己主人将要射精前的习惯动作,马上自觉地将双手背在后面,让主人拉住,远看就象是用手铐铐起来一样。 再坚持一个回合? 但实在来不及了。 先头部队呼之欲出,它们的小主人在玩玩的不想再出来了。 就这样,我紧紧地拉住了二玩的双手,却射在了玩玩的里。 “汪!汪!汪!” 这是主人射精的时候,母狗特有的叫床声。“汪!汪!汪!” 二玩虽然没有得到,但和姐姐的声音一样动听。 两条母狗一起快乐地低叫着,多么默契,多么自然,多么象一个人,多么象一条狗。 我彻底无力了,倒在了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二玩飞身从姐姐身上爬下来,滚下了床,双手据地跪下身子,张大嘴巴,活象张衡地动仪上用的蛤蟆。 玩玩本来撅起的屁股在床上一滚,正好仰面朝天躺在床边,二玩立刻把嘴巴凑上去用力地吸着,就象在吸一只秋天成熟的柿子。 玩玩支撑着身体站起身,站到了母亲的头顶上,确保每一滴精液都流进了母亲嘴里。 十几秒钟后,玩玩也跪到地下。 两只红唇紧紧地吻在了一起,母亲把一些东西送到了女儿嘴中,两条母狗一起面向自己的主人跪好,伸出了红艳艳的舌头,请主人检查上面的精液是否分配均匀? 我摆摆手,两条母狗一起咽下了主人的精液。 我还记得二玩第一次吃下我的精液的时候。 失身后的最初几天,虽然明确了它的身份,但还没有对它很严格。 也许是那时发生的一切对二玩的心理都是巨大的冲击,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和平衡;也许更重要的是我得到了一个新的女人,一个我从来没有玩弄过的年龄段的女人,我要充分享受这种新鲜感。 开始的时候,女人无论如何不接受三人同床。 没关系,在反抗中把它手脚绑起来,我和玩玩在它旁边肆意地调情,做啊爱。 场面你不想看,声音你不能不听吧? 何况操女儿的时候,女儿和我都不会忘了用手在妈妈身上抚摸抚摸。 次数多了,女人也就习惯了。 玩玩虔诚地履行着性奴的所有礼节和职责,我也没有强迫二玩,只是让它在旁边看,看到目瞪口呆。 两周后开始做些简单的功课,如下跪请安,称呼主人等等。 但那时候女人还没有进入状态,比如说不到晚上绝不肯脱衣服。 为了怕吓到它,鞭子也还没有抽到它的屁股上。 女儿是妈妈的榜样和老师,女儿做的,妈妈会一点点开始接受,我相信这一点。 正好玩玩要到外地去审计一周,恳求主人在此期间可以住过去,我答应了,还恳求主人在此期间对妈妈的调教不要太激烈,我也答应了。 玩玩感激主人的耐心,也知道主人很享受这个过程。 我和二玩度过了美好的一周,后来被它称之为蜜周,到现在它还经常念念不忘的一周。 “主人就那一周是喜欢畜生的。” 二玩经常这样说。 吃过晚饭,我经常亲自脱光它的衣服把它抱在怀里,仔细把玩,深情拥吻,疯狂做啊爱,不是我经常提醒,它几乎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角色了。 “一会儿演军旅琼瑶剧,你乖乖地在下面舔小主人,不要捣乱,让我看会电视。” “我不。” “母狗对主人不许说不!还有告诉过你了,你要自称畜生。” “不!女儿是我生的,可对你一口一个自称畜生,那我变成什么了?你们俩早就一起骂我了,是不是?” “哈哈……是,现在你也不也是畜生了吗?” “不是。” “去把衣服脱了,一丝不挂啊。” “主人?” “叫这么甜?有什么企图?” “留下内衣,行不行?” “不行!” 二玩做欲哭状。“好了,留一件。内裤或胸罩?没商量了。” “那内裤吧。” 脸很红,声很细。“是不是方便主人玩你奶子?” “你讨厌!” “那破电视剧有什么可看的”跪在腿间的二玩说。“看看那里面的新式武器。” “你是想看女军医吧?看老大不小的男人和小姑娘谈恋爱。” “反差产生美啊,比如我就喜欢上了你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 我捉着它的一只肥乳玩弄着。“你不是好人!” 这是它那段时间的口头禅。 我不让它再说话,拉住后脑勺,把鸡鸡塞进它的嘴里。 它总是眼睛和嘴同时闭得紧紧的,我就用鸡鸡在它的嘴唇上蹭,拉开嘴唇给它刷牙,最后终于冲关成功。 女人完全没有任何KJ的经验,所以我得到的任何刺激都是随机的,不可预知的,完全不同于女儿那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什么感觉呢? 是灵魂似乎要被吸走了。 “你不怕我给你咬下来?” “不怕,咬下来,你和你的女儿就都要枯萎了。” 我向深处挺进,女人承受不住,头向后移躲开了。“你有多少女人?” “女人不多,母狗有几条。” “你不是好人!” “我的确不是好人,但是个好主人。” “现在还有在一块的吗?” “当然,你主人我的理想就是母狗成群。” 闻听此言,女人有点生气,要站起来跑掉,被我手急眼快,一把抱住。“你不是好人!” “找到好的总需要一个过程,你没看电视里不都是几角恋吗?不都是在选择吗?我已经选择过了,现在就两条母狗,真的。” “一个是我女儿,还有一个呢?” “母狗要论条,另一条就是你啊!” “你讨厌!” “要是舒服就哼哼出来。” 女人横躺在我的怀里,被我肆意抚摸着。女人赤裸着,闭目忍耐着,看的出很享受。“我喜欢你,真的。你喜欢我吗?” 我把女人的两个乳头同时嘬到嘴里,用力吸着。“喜欢。不知道,你不拿我们当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了,你是条狗了。” “我不是!” “敢顶撞主人,要惩罚一下。” 沙发上放着我的调教用具,两个小碗,一个里面装的是甘油,一个里面是几个鲜枣,这是为训练屁眼儿的弹性准备的。 我不喜欢肛交(只和玩玩有过一次那样的经历)但我喜欢母狗插上尾巴的样子,我的母狗绝大多数时间是要装饰尾巴的。 我决定先期开发它的屁眼儿,拿起一个比较小的枣,在甘油里充分地湿润了一下,举到女人面前。 “再塞一个?” “不行了,里面已经有一个了,胀死了。” “主人多疼你啊?那么小的枣!你看到你姐姐那些尾巴了吗?要不直接给你插上?” “不要,我不要。” 女人的眼泪又流下来了。“乖乖听话,塞到五个,就上床操你。” 我边舔着女人的耳朵边说。说到做啊爱,女人明显有了反应。“五个?不行,最多再塞一个,行不行?” “好,一个,但以后每天要增加一个。今天在你的小屁眼儿里塞两个。” “别说那些字,多难听啊!” 二玩的脸红得鲜艳。“那有什么?这是你必须说的,说多了你就习惯了。” 说着,我把充分湿润的枣塞进了女人的屁眼儿,还故意把手指停在里面。 女人咬紧牙关在忍耐着,但明显是羞涩多于痛苦。 “我刚刚干了什么?” 我亲着它的脸问道。“你塞了一个东西在那里。” “好好说。” 女人沉没半晌,“我不会。” “不说一会儿就没操操了。说啊,乖。” 我威胁加鼓励。“主人塞了一个枣子到,到,到屁眼儿里。” 含糊不清。“快趴好,象狗那样,我.” “你怎么总喜欢从后面?动物才喜欢那样。” “你本来就是条狗嘛!这个姿势最适合你。” 我有点不耐烦了,双手用力帮女人调整好了姿势。“我不是狗,你的狗出差……” 女人的话被我从后面开始的进攻打断了,变成了叫床的声音。“你就是条狗!你的屁股真它妈肥,从后面操你特有感觉。” 我差点抑制不住自己要交枪投降,忙停下动作,把鸡鸡留在它的里,手开始在它的屁股上抚摸着。“你继续啊?” “歇会儿。” “快,难受呢!” “怎么操我说了算,骚货!” 抚摸变成了巴掌,左右开弓,肉上立时白中现红。 搧在这么肥美的屁股上,真是一种享受……第二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还趴在女人的背上,鸡鸡被女人的臀肉夹在了中间。 压在身下的女人胸部异常丰满,从背后看都能突破背部的侧面轮廓,顽强地分别从两侧突围了出来。 “你醒了?快下去,压死我了。” 女人已经先醒了,转头说道。“我一直这样睡的?” “是啊。你射完了,就说要趴我身上睡觉。” “好舒服啊!你怎么不把我推下去?” “你那样子,凶巴巴的。” 女人似乎很委屈。孺子可调教也!“昨天黑灯下火的,现在亮了,你别动,让我好好欣赏下你的屁眼儿。” 女人对这些很敏感,又开始“殊死抗争”了。“你真的喜欢我吗?” “是啊。” “那你喜欢我什么?” “嘴巴、奶子、屁股、大腿,还有屄,我都喜欢。” “讨厌,谁让你说这些了。问你喜欢我这个人吗?喜欢什么地方?” “听玩玩说你特别女人,年轻的时候聪明漂亮,后来追你的也不少,可你为了它一直没有再结婚。” “是啊,可我现在变成这模样了。” 说这话的时候又下意识地去用手遮盖自己的屄。“现在怎么了?它还说你很能干,当过文化馆的副馆长,唱歌跳舞都很好。” “这倒是。年轻时我在省里汇演得过奖,几年前我还能下腰呢,现在不行了,胖得不行。” “你不老,你是我的小母狗,你比玩玩丰满,我喜欢。” “讨厌!那你更喜欢哪一个?” 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对于自己的女儿也不例外。“都喜欢。” “我看你是更喜欢它。它多乖啊,把你当皇帝似的,让你象狗一样牵着爬。我可做不来。” “以后你也可以做到的。” “那我做不来,你怎么办?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对,不要你了。” 哇!女人哭起来。“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了,那以后怎么见人?” 也许是真的很紧张,也许是很认真,连这样的玩笑话也受不了。 我赶紧把它抱在怀里又亲又哄。 “我不听话,你也会用鞭子抽我吗?我看了录像里你那样打我女儿,当时就想和你拼命。” “会的,过两天就开始,不听话就用鞭子狠狠抽你。” “你不是好人!玩玩说挨鞭子可舒服了,打死我也不信。” “是真的,我以前做过一个试验。知道它挨鞭子有快感,我才下手重的。” “什么试验?” “等用鞭子抽你时,我再做一次,你就知道了。” “我害怕。” 女人朝我的怀里扑过来,眼泪都弄到了我的脖子里。 “总说你的舞跳得好,跳一段给主人看,裸舞。不不,先穿着衣服跳一遍,再全裸跳一遍。比较着看,一定很刺激。” “不!” “跳一段吧,主人想看。” “跳什么呢?” “什么都行。最好是奶子和屁股晃得最厉害的那种。” “我不跳了。” “好,好,跳,你决定吧。” “我不知道跳什么?没音乐。” 我打开电脑找到一个曲子,是《长征组歌》中《情深意长》悠扬的音乐响起,女人扭腰摆臀,动作虽是简单的,即兴的,但端的是有些功底的。 我的心痒难忍,跳起来把女人拨了个精光。 女人无心抗拒,也有心卖弄,舞姿更加夸张。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我随口吟道。 想着当年唐玄宗因为杨玉环善舞而宠幸她,杨妃本来是皇帝的儿媳妇。 今二玩为我献舞,而过去它从理论上可以算是我的岳母。 颇有异曲同工之秒。 “这是写杨贵妃的句子,忘了是谁写的了。我有她漂亮吗?” 我惊讶地看了我的女人一眼。“李白写的。你比杨玉环漂亮。” “我们都是丰满型的,是吗?” “可能吧,不过她的奶子多大我不知道,你的可是实实在在能摸能抓。再说他唐明皇看过裸舞吗?” 我把女人抱在怀里,在奶头上尽情地咬着。女人吃痛,拼命推我。“你欺负人。” “你是条母狗,我最多是虐待动物。” “你坏死了!” “我是坏,我给你道歉。” 亲住女人的唇,女人又不动了。“我坏吗?” “坏!” “你恨我吗?” “恨!” “给你个机会报复主人?” “好啊,什么机会?” “你可以用你的奶子打我的脸,多重都行,但手不准帮忙!” 女人把我的头抱在胸前,肆意扭动着。 奶浪飞舞,眼花缭乱,不时一片片溅到了我的脸上,我伸出舌头舔着,笑着。 这是报复吗? 突然女人改变了招数,温柔地把一个奶头送到了我的嘴里。 我大为受用,配合地嘬起来。 突然女人身体向前,一个大肉团整个压在我的脸上,口鼻均被封住,我窒息了。 真的被报复了。 女人躺在床上,被我摆成一个大字,但我一放手两条腿马上重新闭了起来,夹得紧紧的。 “骚货,害什么羞啊?大腿分开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屄?” “不让看,我也不是骚货。” “那不分开我怎么操啊?要不操你的嘴吧?对了你还没喝过主人的精液呢?” “我不喝,难闻死了。等你的母狗来喝吧,它说你的什么东西都是神圣的。” “那也不操了,等玩玩回来吧!” “不!” 女人脱口而出。 对于喝掉精液这本不是个问题的问题,已经发生了一些故事了。 由于怕怀孕,我操玩玩的时候,总是前半程在它的屄里完成,后半程在它的小嘴里驰骋,直到发射。 操二玩的时候,我也习惯于这样的过程,但我开始在它嘴里抽插的时候,它总是很抗拒,想让我回到下面继续。 我岂能让一条母狗支配? 我再操它到一半的时候,就索性拔出鸡鸡到女儿嘴里继续进行。 女人看我的眼光是委屈的,还有点怨恨。 一两次之后,当我再把鸡鸡送到它面前的时候,看的出它的心情是极其矛盾的,有女儿的鼓励,有自己的渴望,但还是决心难下。 我正在兴头上,就跨坐在女人脸上,摆手示意。 玩玩赶过来,双手握住小主人开始揉搓起来。 女人的嘴闭得很紧,女人的眼睛挣得很大,鸡鸡几乎顶着它的鼻尖喷发了,一脸的白浆。 “你不准舔,你不准擦!” 我分别指着它俩的脸命令道。“我那天要是擦掉,你会不会打我?” “不会,你是我的女人,疼还疼不过来呢!” “我不信?你那天好凶啊!” 女人疑惑地看着我。“我是主人嘛,应该是想射哪就射哪。可想想你把自己都献给我了,我的心就软了,我会慢慢调教你。” “后来我不就是顺着你的意思,都射你屄里了吗?” “那怎么现在又想射嘴里?你怎么那么喜欢射嘴里?” “你为什么不让我射嘴里?” “那东西味道不好。” “还有呢?” “觉得你不拿我当人!” “你已经不是人了。射在嘴里你觉得特下贱,特羞辱,是不是?” 女人无语。“这就对了,让你觉得羞辱的事情,本主人都喜欢干。” “你骗人。” “为什么这样说?” “我知道,你是怕我女儿怀上。它都告诉我了。” “这条母狗,什么都敢说,看我怎么惩罚它!” “你可不许打它,它是在夸你。” “我是怕它怀孕,算你说的对。” “算你是个男人!” 一分钟的长吻,窒息。 我压了上去,胸前明显可以感觉到两大团肉的存在。 我兵团畅谈通无阻,一震惊天动地地喊杀后,我趴在两大团肉中间喘息着,准备着最后的加速。 “我问你,你在我的下面射,不怕我怀孕啊?” 女人红着脸问。“大丈夫敢做敢当,你要是有了,我就娶你。” “唉!” 女人长谈一声“我是没机会了,要是它有了,你不能不要它啊!” “可那时我怎么办呢?” 女人象是自言自语。“岳母,我们好好孝顺你,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女人变成了奔放地哭泣,拼命地推我。“好,好,小母狗。真的到那时,你还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嗯!” “姐妹两个一起让我操,好不好?” “嗯!” “答应和自己女儿做姐妹了?” 我一脸坏笑。“你,你不是好……” 女人下面的话已经被我的鸡鸡封杀了。 我在它的小嘴里毫无顾及地抽插起来,女人有点受不了,但没有移动,也没有抗拒,相反还把两只手伸出来,一手握着蛋蛋,一手在我阴毛丛中轻轻地挠着痒,这是玩玩的习惯动作。 小主人在它的嘴里肆意地喷射了。 “你的小主人又多了个相好。” 我喘息着调笑道。女人跪在我的旁边,羞涩,圆润,腮帮子鼓鼓的,精液显然没有咽下去,眼睛似乎在问我:怎么办?“咽下去。” 我鼓励道。女人犹豫了一下,做出了一个无比痛苦的吞咽动作,然后对着我张开了嘴巴,已经空空如也。“去走几步给我看。” “干嘛?” “想看你扭着屁股走路的样子,你从机场出来那天就想看。” “讨厌,你!” “来嘛!” “去拉着你的行李箱,和那天一样!” “你坏透了!去拉上窗帘。” 女人拗不过我,起身向卧室走去……“快点啊!怎么还不出来?” “来了。” 身穿蓝色套装的女人出现在卧室门口,手拖着拉杆箱,一如从机场里走出来的时候。“谁让你穿那么多了?我要你拉着箱子。” “你急什么?我一点点表演给你看。” 女人拉着行李箱走到客厅当中,摆了个造型,转身走了回去。 再出来的时候,上身已经一丝不着了,我学着那天的样子,向她挥着手。 女人抬手回应着,两个奶子也随之晃动。 女人快要走到我的面前时,我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女人一转身又跑回房间里。 再次出现的时候,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阿姨,你好!欢迎,欢迎!” 我重复着那天说过的话。 女人没有理会我的话,一只手把内裤向下褪了十五厘米,勒在了肥臀上,并顺势转起了圈,黑色的阴毛和肥美的臀沟清晰地显露了出来。 “,看够了吗?老实交代,那天你的眼睛向哪里看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洗手间,我在小便。 女人全裸站在旁边,认真地扶着小主人。 我在尿尿,女人也在好奇地看着。 女人看到过主人在它女儿的嘴里放尿,知道自己可能也逃不掉,但主人还没有开始那样做。 喝尿是调教的高级阶段,我不想破坏节奏,让它多一点时间进行心理累积。 现在我仅仅让它搀扶我去洗手间,扶着鸡鸡掌握尿的角度。 “主人?” 女人终于习惯了这个称呼。“以后你也要在我嘴里尿尿吗?” “当然。你们都是我的尿壶。” “尿壶?多难听!我要是不接受呢?” “我的母狗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主人。” “我不服从,你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凭你的自愿。” 女人的眼泪又流出来了,手一歪,最后的尿滴到了马桶外。“怎么又哭了?象个小女孩。” “主人,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堕落,无力自拔了,不可救药了。” “那就对了,这正是我希望的。你要做好准备,下周开始就是无比严格的调教了。你要变成一条完全的母狗,玩玩也救不了你。” “怎么调教?用鞭子打我吗?” “那是最基本的。现在就来吧,跪下!” 我笑着命令道。 这几天女人已经习惯于温柔中相处,一点点的调教在它看来可能就是刺激和调剂。 听到我的话,女人笑嘻嘻地跪在地下。 我想把刚刚尿过尿的鸡鸡塞到了女人的嘴里,女人跳起来跑掉了。 “怎么穿上衣服了?” 重新出现在我面前的女人已经穿了上一套睡衣,我皱了皱眉。“它今天就回来了。” “那又怎么样?它回来你就要穿衣服?它回来也要脱得精光啊?” “我不脱,难为情。” “咱们三个一起连觉都睡过了,有什么难为情的?” “就不干,就不干!” 是不是再这样下去就积重难返了,二玩会变得任性,会偏离一条母狗的方向?我在想。“二玩!” 我的目光严肃起来。它也有点不自在,“反正不能什么也不穿!” “那就穿套内衣吧,但必须穿玩玩的。” 玩玩的内衣大都鲜艳,性感。 女人在难受地调整着身上的内衣。 这套桔黄色带黑雷丝的衣服可能是玩玩内衣里覆盖面积最大的一套了,可也覆盖不了女人身体面积的3%.这套内衣衬托得女人皮色光亮,性感风骚,我都想赞美几句了。 “阿姨,你真漂亮,勾引我犯罪啊!” “讨厌,还说呢你。” “过来,跪下。” “不。” “过来,主人生气了!” 女人勉强跪下。“叫主人。” “主——人。” “好好叫!” “主人。” “一会儿玩玩就回来了,咱们让它看看咱们的调教成果。” “什么成果。” “来,嘴吧伸过来,伺候小主人。” “我不要。” “来吧!” 女人的抗拒拗不过我的坚持,刚刚把鸡鸡送进了母狗的嘴里,钥匙在门锁里转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母狗们一起到洗手间去洗漱一番,重新跪到了床下准备为主人侍寝。 睡意更猛烈地袭来,朦胧中我向两条母狗勾勾手,两条母狗一起从下面爬进被子里。 我用脚轻轻揣了揣,根据丰满程度确定了身份,用脚指勾了勾玩玩,玩玩乖巧地把头放在主人的两腿间,让主人夹住,开始轻柔地吻着主人的蛋蛋。 二玩在黑暗中正要去吻小主人,被我伸手揪住耳朵直接拉了出来。 我把二玩的前腿横过来,舒服地枕在上面,看着二玩憔悴而兴奋的眼睛,忍不住在二玩的嘴角亲了一会儿,握着二玩的一只乳房说:“你也累了,允许你睡一会儿。” “谢谢主人。” 二玩的嘴巴还在动,我已经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