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绿或者被绿这件小事-第9章 婊子 new
18cm
2 月前

奥迪A8的后排座,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西装男子,在和一位五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的老教授摸样的人汇报着。 中年男人是Yz银行总行科技部的副总经理,兼任着上海开发中心的主任。 他叫陈磊,是上海滩It界数一数二的大甲方,每年从他手上批出去的项目,足足得有四五十个亿。 平日里一堆厂商的老总都围着他转,但今天在这辆公务用车的后座,他却很谦卑地在和那位老教授低声汇报着。 因为那位看上去面容和善,学识渊博的老教授,就是Yz行总行的一把手大行长,傅秉钧,副部级,却远超一般副部长的能量。 在整个C国金融界,不能说是一手遮天,但也是泰山北斗似的人物。 而且最绝的是,傅秉钧真的是教授,他不仅是人大经济学院常聘的金融学教授,也是中欧商学院的特聘教授。 也是因为这层原因,他在C国金融界,可以说是桃李遍天下。 而且,与其说是喜欢做行长,傅秉钧更喜欢做老师。 和他不熟的人,称呼他为傅行长;还算亲信的,可以叫他傅行,例如陈磊。 只有他真的青睐的,小圈子里的人,才能叫他一声“老师”。 到了他这个级别,钱和权都是浮云了。 比起大行行长的铜臭味,他更喜欢象牙塔里的感觉,干净,纯粹,学术,同时,也有一些别样的,让自己在年近花甲的年纪,仍然感到兴奋的情愫。 例如今天,他心情就很好。因为他要去给这一期的中欧MBA学员上课。而这一期里,有个别……他特别看重的学员。 面对着下属科技部副总的喋喋不休,傅秉钧挥了挥手。 陈磊马上识相地闭了嘴,他知道,这个大数据的项目,在自己这里是盘大菜,但在傅行长那里,什么也不是。 他想着,什么时候再找机会能汇报一次。 到地方了,傅秉钧下了车。 陈磊识相地要给领导披上外套,傅秉钧摆摆手,自己是知识分子,不来官员那一套。 他从陈磊手里接过衣服,也没披上,直接大踏步地走进了教学楼。 虽然已经五十多了,但他自觉硬朗。 开始上课。 傅秉钧拿出秘书准备好的片子,照本宣科地开始讲。 金融学这个领域,本身并不是很复杂的东西,但是参数和变量太多了,以至于理论创新早已停滞,抓人眼球的炒作概念层出不穷。 傅秉钧自觉还是个正统学术派,所以他也不会去讲加密货币啊,量化基金啊,行为金融学啊那些。 他讲的还是老一套。 说起来,他觉得金融学从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以来,就没有真正变过。 课件讲过很多次了。 但台下的学员可不是一样的人。 他边讲着,边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茶,缓了缓。 他眯着眼睛扫着台下,那个女子,苏瑾瑜,果然,今天她还是一如既往出席了。 可能是到的比较晚,她坐得比较靠后。 但傅秉钧仍能看到她穿着的精致纯白洋装,和美丽又认真的大眼睛。 老教授觉得自己身体里某个青春的角落被唤醒。 自己的青春,是在波澜壮阔的90年代。 那个年代,C国前所未有的开放。 先锋派,嬉皮士,和白衣飘飘的校园诗人,是校园里最受女生们欢迎的。 而当年最热门的议题,则是学英语,出国去。 作为高干子弟的自己,从小循规蹈矩,戴着眼镜,只知道学习,也不想出国,自然错过了很多的风花雪月。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暗恋过身边的女生。 那些过往暗恋过的年轻女孩,这么多年后,有的嫁为人妇,也有的远赴重洋,也有两三个,成了自己后来的情妇。 但毕竟,她们都已不再年轻,岁月的鱼尾纹也爬上了她们的脸,所以,后来的她们也不再好看。 “那时候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隔了很多年,傅秉钧功成名就,却不止一次地怀念起自己的大学生活,想起那时候,为什么自己没有遇到一个又知性又美丽的初恋呢? 为此,和黄脸婆老婆睡在一起的长夜里,他不止一次地扼腕叹息了。 如今,他的钱和权都有了,但没法弥补青春时不够风流的缺憾。 直到他遇到了苏瑾瑜。 傅秉钧第一次见到苏瑾瑜的时候,就想起了这首自己最爱的北岛的诗。 他一下子就被这个气质优雅的女子征服了。 她仿佛如自己过往岁月里所有白月光的结合,又戴着一丝小女儿情态的娇羞,偏偏又举止优雅,而且学识造诣上,也极有见地。 例如那天她和自己讨论银行脱媒业务的晚上,春光如水,佳人如画,在黄浦江上空某个奢华酒店的顶层行政酒廊里,傅秉钧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被唤醒了,青春的感觉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久违地,在摸到美人小手的那一刻,他勃起了。 现在还是在上课,傅秉钧不得不稍稍停了下自己的回忆。他清了清嗓子,宣布让台下的学员们分组准备五分钟的Presentation。 台下小声地分组讨论了二十分钟。时间到了。傅秉钧要点人上台来宣讲。他点了B组,因为B组的Speaker是苏瑾瑜。 苏瑾瑜脱下白色的西服外套,大大方方地走上讲台,站在讲台的侧面,开始对着PPT陈述。 傅秉钧却走了下来,坐在第一排。 从他的角度,目光恰好对着美女学员的大腿根。 苏瑾瑜里面穿着的是一袭高领长袖的连衣裙,很典雅,但下摆却很短,简直如短裙一般。 而短裙下面,是美人儿紧紧并拢的双腿,似乎是直接光着腿的,又似乎是穿着肉丝,脚上虽只是一双菲拉格慕平底鞋,但依然显得白皙的美腿又长又直。 更诱惑的是,她的衣服是淡淡的镂空设计。 傅秉钧此刻毫无教授的风度,他脖子往前凑着,贪婪地目不转瞬地看着,他的目光简直能透过短裙下摆的镂空,看到苏瑾瑜的下体。 那里,他看不真切,也许是黑色内裤,又也许是什么都没穿,简直直接看到了美人儿的骆驼趾,甚至是,两片外阴的大阴唇,羞涩地往外扩着,迎接着自己的视奸。 “那时候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傅秉钧的下体,无可抑制地硬了,他似乎觉得比自己三十岁的时候更硬。 他觉得在遇到苏瑾瑜之前,自己的五十几年都白活了。 哪怕不当行长,他也在所不惜。他想得到这样的女人,抱在怀里,讨论文学,讨论爱情,然后,再来一场穿越世界的旅行。 …… “傅教授~”下了课,苏瑾瑜一如既往地来到讲台前跟傅秉钧请教。她是真的不懂吗?当然不是。 “小苏,叫我傅老师就好。别把我叫老了。”傅秉钧笑眯眯地说。 “好,傅老师。关于您今天讲的……”苏瑾瑜仿佛真的不懂,她的头和傅秉钧的头凑在一起,仿佛窃窃私语着。 片刻后,苏瑾瑜如小姑娘一般地开心地拍着手,说:“傅老师,怪我笨,一直搞不明白。您几句话,我就茅塞顿开了。” 此刻,MBA课堂里的学员已经散得干干净净了。只剩下傅秉钧和苏瑾瑜两个人。 “小苏,”老教授犹豫了下,“平时运动吗?” “嗯……会一点儿,瑜伽,或者游泳什么的。别的不太会~” “会打高尔夫吗?”老教授问。 “打得不好。”苏瑾瑜似乎很老实地说,心里却想着,成了。“要不,您教教我?” “哦?教谈不上。下次打打看?” “好呀~老师,您什么时候有空呢?”苏瑾瑜甜甜地笑着。 …… 几乎是在同一天的晚上,周正在市中心的公寓里,荆湘被蒙着眼睛,耳朵上戴着耳机,嘴里塞着口球,四肢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床上。 她的下体还被周正塞入了一颗跳单。此刻,女孩有规律地一扭一扭着,但并不是反抗,而是情不自禁的抽搐。 显然,她不是第一次这样被周正玩弄了。然而,今晚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绝对是第一次。 因为周正走到房门口,打开了门,进来了另外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比起周正来,还要更矮更胖,活像一个行走的肉球。 但鼻梁上架着价格不菲的玳瑁眼镜,眼神里,净是精明。 “唉!蔡总,过来还顺利吗?”周正先打着招呼。 “感谢感谢,周总盛情难却。”说话的这个人,叫蔡大伟,是A公司总代理华海云通的总经理。据说,他和Yz行上海开发总部的陈磊非常熟。 这也是为什么今晚周正要“款待”蔡大伟的主要原因之一。 蔡大伟顶着大肚皮走到屋内,饶有兴趣地看着床上蠕动着的女体,说:“妙啊。这是周总的老婆?怎么,她听得见吗?” “无妨,戴着耳机呢,她听不见。”周正心里却暗暗骂了一句,我他妈还没你那么下贱。 他知道,蔡大伟的老婆,不是别人,就是自己单位里的风骚美女洛清洲。 而这样娇滴滴的人儿,却被蔡大伟心甘情愿地献给了A公司董事长郭维林。 这哥们真是一个能忍耐的绿帽子大王八。 周正心想,嘴上却笑嘻嘻的,“不是老婆,这是我的……助理,小情人。” “哈哈,一样一样。周总割爱,感激不尽。”说着话,蔡大伟已经脱下了裤子,鸡巴已经紧梆梆地昂扬着。 “不客气不客气。要不然,一起?”周正也脱下了裤子。 “好,恭敬不如从命。一起。”蔡大伟说。 于是,在某个武小磊玩命加班的夜晚,他的女友却像一件物品一样,在两个其他男人之间谦让着,最后被一起分享。 荆湘一直在等待着自己主管的玩弄。 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格外敏感。 更要命的是,周正在她的下体内塞入了跳单,导致她一直在发情和高潮的边缘徘徊,下体一直汩汩地冒着淫水。 突然,她觉得下体一阵空虚,体内让自己舒服至极的跳单,被粗暴地扯了出来。 她不甘地呜咽了一声,不满地扭了扭屁股,却被人在屁股上惩罚般地扇了两巴掌。 她更兴奋了,知道周正将要进入自己了。 果然,一根鸡巴进入了自己湿润温暖的阴道。然后开始慢慢抽插。 ~好爽~被塞了口球,她叫不出来,只能呜呜呜地哼唧着。 但很快她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个肉棒粗壮感,似乎不是周正,或者说,甚至还不如周正。 而长度也颇有不如。 再加上节奏,和深浅抽插的方式。 不对,统统不对。操操操,不是周正!是别的男人!荆湘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是别的男人? 她剧烈地反抗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身子还被五花大绑着,下体又和那个男人连结在了一起,怎么可能挣脱得开呢? 只是徒劳无功地,屁股上又被狠狠扇了几巴掌。 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玩我啊……荆湘脖子能动,此刻她疯了一般地摇头,头发甩得四散。她突然后悔了。极为后悔。 我不愿意啊,我不愿意被别的男人玩。你们这是强奸啊,是轮奸! 小磊,我对不起你。我不敢背叛你的。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背叛你。 周正你这个烂人,大混蛋,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你的。 她的泪,糊满了脸,弄得妆都花了。而她身后的蔡大伟,兴奋地边肏边和周正点评着荆湘的身材和小穴触感。 紧接着,荆湘感觉到了一个肉棒顶着自己的唇。那根肉棒的形状和气味,她是如此熟悉,这才是周正的肉棒。 她哭泣着,紧闭着唇,摇着头拒绝着。 周正毫不客气地左右开弓扇了她几个大耳光,扇得她眼冒金星。她哭得更厉害了,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 如果此刻武小磊看到,他绝对不敢相信,他曾经央求荆湘好几年,女友都始终不同意,从来没给他口交过。 此刻周正几个耳光下去,他最爱的小女友就哭泣着悲鸣着,乖乖地张开樱桃小口啯着周正的鸡巴,然后用舌头舔舐着男人的马眼,龟头,冠状沟,甚至是伸出舌头,自下而上地舔着肉棒棒身,或者是撅着小嘴,吮吸着周正的睾丸。 她的技术是如此娴熟,显然,武小磊的女友,不知道给周正口交过多少回了。 这还是在女友下体被另外一个男的同时插入的前提下。这是女友的第一次3P。以武小磊从未敢想的淫荡屈辱姿势。 荆湘已经呆了。她已经麻木了。随便身下两个男人,是谁在前谁在后,甚至在她口里同时塞入两个龟头,她都无所谓了。 她只知道,自己背叛了武小磊。那么和武小磊的爱情就破灭了。 她又想傍上周正,从他的炮友,升级成女友,最后成为他的妻子。这个希望,也破灭了。 周正希望她成为一个婊子。一个人尽可夫,随时可以用来招待客人的婊子。 他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于是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希望,没有选择了。她只能在黑暗的无尽深渊里,堕落地越来越远。 我是周正的婊子了。我只能是他的婊子。 最后,荆湘呆呆的想,完全没有在意两个男人的精液先后灌满了自己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