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恋母之后-第3章 和妈妈在夜晚的禁断情事 new
长沙夫妻
0 天前

开学的日子很快来临了,我也顺利成为一名高二的学生,虽然上学期间不如暑假,天天有空闲,但走读生的身份,始终能够每天回家,且周六日是全天假期,然而同班级那些个悲催的住宿生们,只有周六下午,周日上午,加起来一天假,周末晚上就得到校报道。 其实上学还是有点点意思的,我没什么朋友,孤孤单单,上学好歹有人说说话,在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但妈妈在家好像也是一个人。 分班后,同桌一周一换,我和谁都不熟,也和谁都不亲,每天妈妈都会等我回家再休息,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多年。 不同于暑假,开学后和妈妈的接触就会减少很多,过去一个月有多暧昧,接下来一个月就有多冷清,每天几近天黑才回家。 快到国庆节的时候,妈妈跟我说爸爸会回来待几天,有多久没见到他呢? 估摸着一年多吧,自从宝宝去了西藏,和他待过的日子屈指可数,直到现在他在我眼里更像是一个记忆里的人物,而不是现实里的人。 听到这个消息,内心蛮淡然的,只是说表现的很开心,至少爸爸回来会给我零花钱。妈妈好像也很淡然,不记得了。 重点不在爸爸回家,而是在他回来的某天晚上,我已经准备睡觉了,不知为何他们在隔壁大吵了一架,妈妈气不过,不愿意和爸爸待在同一个房间,只好跑到我的房间来睡觉。 那晚妈妈过来已经很晚了,只是我熬了夜才没有睡着,她进来反手就锁上门,气冲冲地躺上我的床上,睡在靠外的位置。 中秋季的天气本应该已经入凉了,但那年似乎不同,十月份还是正夏的薄被单,即便如此都依旧很热。 被子是单人被,只有一张,横过来勉强可以盖住两个人,妈妈牵过被子一端,盖住肚子,又牵起另一端搭在我的腹部,原本我不想盖,但她怕我凉着胃,让我至少让盖住肚子部分,我拗不过,只能听从,盖着肚子躺在妈妈身边。 我就像个雕塑一样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根本睡不着,脑子里心猿意马,主要就是妈妈在旁边,各种幻想和欲望止不住的涌现,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怎么可能安分,就算是一对母子,可其中一个是恋母的坏儿子,另一个是纵孩的美妈妈,这一对不仅母子,同样也是一对男女,相互之间都有不可言喻的默契,只是那层窗户还没有捅破。 我知道妈妈没有睡着,便很想和她聊聊天,我准备了很久很多想说的话,全都是不能直接说出口的废料,但话在嘴边迟迟张不开口,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扯了个生孩子的由头和妈妈唠闲嗑,聊着聊着从生孩子聊到女人的烦恼,逐步摸索到“性”话题的边缘,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没两句话就不再继续,也不怎么回应,只说让我早点睡觉,随后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睡觉了。 若是放在暑假前,妈妈让我早点睡觉,或许她脱光了,我也只敢偷偷瞥两眼,然后带着遗憾和可惜侧身选择睡觉了。 现在让我睡觉,况且是心仪的女人就躺在旁边,怎么可能睡觉,怎么可能睡得着,我又不是柳下惠,有美人躺怀里都能克制得住。 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暑假发生的事情和幻想之中的妈妈,很小时候,我就单独睡一个房间,跟妈妈一起在睡觉的机会不多,我侧过头看着妈妈的背影,还是那件粉色的薄睡衣,衣领和裙摆有一圈蕾丝,穿的时间久了,那圈蕾丝看起来破破烂烂的。 我等了很久,久到即使那段时间被剥离在我的记忆之外,靠着零星的碎片都能构造出一则丰富的故事,我想了很多关于“妈妈”的事情,有自责的,有意淫的,有让人愧疚的,有让人兴奋的,有些是计划,有些是幻想,这些想法无一例外都成为了勾引欲望的饵。 我不确定妈妈睡着没有,可是心底的躁动已经在催促我开始行动,我想等一会,再等一会,等到妈妈彻底睡着,等到一个最安全的时机,但操控欲望的那只小恶魔早已按捺不住的摩拳擦掌,我太想要和妈妈亲密接触了,以至于我等不及了,“妈妈应该已经睡着了,她的呼吸都这么平稳了。”就这样一边想着,我一边挪动着身体慢慢朝妈妈那儿移去,侧着身体靠在妈妈背后,留出几根手指宽的距离,我不敢贴的太近,怕扰醒了妈妈。 她就像一个宝藏山堆积在那儿,待人去攫取。 我的呼吸愈发粗重,鼻尖呼出的浊气在和妈妈之间的缝隙处漫开,我咽下口水,想到个天衣无缝的测试方法,能够确定妈妈有没有真睡着。 先故意叫她一声,妈妈睡在靠道的一侧,如果她应了,我就说我想喝水,让她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水递给我;如果妈妈没有反应,那答案就显而易见,她睡着了。 “妈妈~妈妈~” 在我轻声叫了两次后,妈妈没有任何反应,呼吸依旧缓慢平稳背对着我,完全一副熟睡中的模样,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寂静情浓,欢恶随生。 “妈妈已经睡着了,要做点什么,她也不会知道。”我颤巍巍的抬起手,手掌心因而悸动紧张的心情发热,“只要抱一下,正常的那样抱一下,不会做什么奇怪事情的。”我鼓励着自己,慢慢把手悬在妈妈腰间,轻轻搭在上面,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感受着妈妈腰肉的柔软,就这样就好,万一妈妈中途醒了还可以装睡,当做不知道,反正只是搭在腰上而已,并没有什么过分举动。 但其实从这一刻起,以为自己不会出界的底线就已经崩坏了,恰如染上毒品的人,都以为一次而已,不会上瘾,但结果往往是即陷即入,直至不复。 他们常低估毒品的成瘾性,认为自己可以通过意志力来抵抗,一个小例子能够证明:人是不能不通过外部因素把自己憋死的,极度的求生本能不被意志左右,没办法靠自主不呼吸窒息—到死亡。 且那种本能所支配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想法,它会控制着我把手放在妈妈腰上,还会控制着我潜移默化降低下限,满足“性”释放的欲望。 时间久去,妈妈没有一点反应,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道测验德感的题。 如果她现在能回头问一句“摸她干嘛”之类的话,哪怕就翻个身,我想我都能答对,不会有多余动作,收回手,然后老实睡觉。 可惜她没有,只是平平静静睡着在床上。 逐渐的,我不满足于仅搭在妈妈腰上的行为,这不能带来什么,要是可以进一步……原本单纯的想法开始朝着一个畸形的方向变异,就摸摸肚子,应该没事,又不是什么隐私部位,反正妈妈也睡着了。 我任由着欲望蚕食理智,走向沦陷,不安分的在腰上摸索,朝着未探索地伸去,这种感觉很让人着迷,很刺激。 虎口抵在更加松棉柔软的肤肉,和腰肉相对紧实的肉感不同,就像是陷入了一块巨大的松草丘,“这是妈妈的奶子?”手掌完全盖不住的软肉顿时让我一惊,脑中残存的清明瞬间变得模糊。 后果? 风险? 已经不在考虑的范畴之中了,我轻按着侧边肤肉,手指浅浅弯曲,冒着宁愿挨骂的可能也得继续,“好软,好舒服。”第一次触碰到女性的奶子,那股子心态让我控制不住对“性”的渴望,摧毁所有的理性,换做成点燃欲火的燃料,焚烧,疯狂,贪婪。 我按捏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下行动都游离在预设之外,精虫像化作铁线虫控制螳螂那样,控制着我的身体,思想,以及在短裤里硬起来的鸡巴。 此刻的心思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对妈妈也无了开始时的那般顾虑,房间里灯火漆黑,微微的月光透过纱帘照射进来,我的手臂直绕过妈妈的腰间,好似打太极一样搓揉着那团软肉,掌心灼热的像烙铁,将那件松弛的粉色睡衣揉得凌乱不整。 妈妈会醒吗? 这是只有在理智尚存之时才会考虑的问题,当一个人堕落成了欲望的役兽,他的眼里便只会剩下一个—如何取悦“欲望”,其余的种种都将会被压缩抛却。 更何况下身勃起的阴茎早已顶在短裤里难受至极,我腾出手把裤带挎到大腿根,弓着腰掏出硬邦邦的鸡巴。 都走到这一步了! 回头? 不可能回头,如今只有闷头继续一个选择。 于是,我一点点挪动着屁股朝妈妈背后移去,几近是胸贴背的蹭在她身后。 期间妈妈安静侧躺,没有任何反应,即便我下体傲起的阴茎挤在紧实肥满的臀肉上,她依旧一副沉睡模样。 我搂着她,就像只小鬼挂在上面,索取,依恋,不置可否,妈妈腰前的软肉触感很是舒服,又软又棉,可光用手揉捏,只会让我越来越有瘾。 那种深入骨髓芯被挠痒痒的欲望一旦上头,是不能仅靠触摸从而释放的,唯有射精! 必须射精! 才可以浇灭。 精虫迫切的控制着手臂从腰间滑下,它不怕妈妈醒来,更不怕妈妈惩罚,它只想要女人,想要“性”,隔着薄布料的屁股肉紧实,我抚弄着臀肉与腿根,很想插进妈妈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妈妈~”我低着头,原本仅是揉捏的想法已然变成了插屁股,可惜天黑的缘故,我和妈妈之间只有黑乎乎的一片,凭借感觉,鸡巴根时顶时蹭,就是怎么也捅咕不到涡陷地,只能在屁股瓣周围隔着布料来回摩擦,虽然也很刺激舒服,可终究止在一定限度,达不到我想要的程度。 至此我就算不知道该怎么做,身体也会下意识……随着我的指尖略过,拇指扣住妈妈睡裤的松紧带,我没有犹豫的往下退,可惜另一侧被胯骨压着,想要正常脱下去根本不可能,好在睡裤宽松,只脱下一边依旧露出半个屁股,我摸了摸没有任何布料阻碍屁股,掌心轻轻的抚弄,在狭窄的被褥下,我扶着鸡巴往裤带和臀缝中间形成的空挡处插入。 妈妈的屁股很大,与其说是屁股大,倒不如说是整个人就很“壮”,一种没有肌肉感的“壮”,肩—腰—胯,若是穿着衣服,这三处地方甚至可以连成一条直线。 妈妈躺着时,肌脂松弛,就会显得更加丰腴饱满,龟头顶在缝隙处,没有像真正的性爱那样耸动屁股抽插,只是用两根手指夹住根部前后套弄,那时我还很瘦,得一直保持挺腰的姿势才能稳定住龟头插在妈妈屁股蛋中间,对耐力是一种极大的考验,只要松懈,挺不住腰,龟头就会从中退出来,对不准屁股,只能压在臀肉上摩擦。 显然我不会只满足于蹭擦,就算是忍住腰后肌肉酸累,也得挺腰顶胯,毕竟其换来的感受可不是简单用鸡巴挤压屁股能够相比的,由于和妈妈贴的很紧,幅度没敢太大,仅是靠着左手的两根手指撸动,偶尔会捏住根部翘龟头上下扫臀缝。 这种性器官接触所带来的刺激快感,让我脑袋痴得空白,就算此刻妈妈翻身给我一巴掌,也是值得的,但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妈妈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制止我,她早就醒了,甚至是没有睡着,妈妈清楚的知道我在猥亵她,只是她没有选择制止,而是沉默,装睡。 只要事情没有发展到她不得不面对的地步,妈妈是不会反抗的,回避和忍让一直是她解决问题的首要方式,即便儿子已经用阴茎顶在自己屁股后面这等事,她还是如此。 别扭的姿势我挺腰坚持了很长时间,欲望持续在峰值却始终得不到释放,或许是硬久了,或许是紧张,更或许是其他原因,在某一刻,我的鸡巴突然缩软了下去,我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认为是刺激不够? 捂住裆口揉了很久,蹭在妈妈屁股上也不见效果,怎么弄都没能硬起来,尝试了好几种办法都没有成功,我只得放弃。 稍作休息后,心气依旧高燃,那由“力比多”堆积成的欲望山并没有因为身体软了而倒塌,“继续摸胸吧,不能射精的话就只剩下继续摸胸了。”我绕过手从屁股顺着往上摸去,没有了刚刚那腼腆小心的动作,手指沿着衣摆钻进睡衣底下,从后背滑向腰肢,朝前面探去。 肉与肉的零距离接触,没有隔着衣服的那种伪感,就是最直接最真实的触感,当我重新握揉那团软乎肉时,才发现,原来刚刚摸的是肚子,不是奶子。 瞬间的错落感席卷,手心那软软的肚肉顿时变得乏味,只得一会,一股强烈想要揉奶子的感觉替代了失落,“必须!无论如何,我要摸奶子!”这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揉到真正的奶子,不管会发生什么,摸摸肚子摸摸屁股? 根本填补不了已经失落的空缺,只有摸奶子,摸到真正的奶子才可以。 想到这里,我开始为此展开行动,手掌贴着肚子向上寻去。 可惜,妈妈环臂搭在胸口,挡住了我伸手钻上去的可能,几个方向都被死死压住,没办法,我只能抽出手从侧面直接向前摸去,想法很好,但又因手不够长,手肘压在妈妈小臂上弯曲程度不够,也摸不到奶子。 唯二的两个方向都没法让我成功摸到胸,急得在原地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办,可是内心那种急切想要的感觉又在不断的催促,无论如何,只要能够揉到就行。 当使出各种法子都没有办法达到目的时,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就会乍现出异常的光芒,很多人把它叫做“灵感”。 我认为是“灵感”没错,它给了我一个看似不可能,冥冥之中又必然的方案,它驱使着我把头靠近妈妈的耳边。 “妈妈,我想摸一下你的胸。” 很莫名其妙吧,我也不知道为何能说出这样的话,我甚至在不确定妈妈是睡是醒的情况下,便对着她说出了,想要摸胸的请求。 欲望,这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某个气氛一旦临界到了某个点,它就会给你一些力量,一些勇气? 可以摧毁一个人的道德,观念,这种后天养成的东西。 就此而至,我解释不了当时为何会对妈妈说出,“能不能摸一下你的胸。”这句话。 如何分析那时的我,都不太能想到这种坦白的话,至少是说不出口的,只可能把这段话咽到肚子里,反复在大脑里徘徊,可事实就是,我对妈妈说了。 妈妈在听到我说出口想要摸她奶子的要求后,原本环抱在胸口的手臂被她举过头顶,小臂压在额头,整个上半身完全不设防了,想要摸什么地方就可以摸什么地方,没有一点阻拦。 我其实不认为妈妈此刻的放开是件神奇的事情,唯独不明白,我怎么知道妈妈没有睡觉? 而且在坦白时,没有以往惧怕的心理,只是不可避免的有一丝犹豫。 现在回想,那份心态有些淡然了,模糊还有个感觉,好像一切都水到渠成,应该如此。 等妈妈把手举到头顶,我迫不及待的就伸出手盖住她胸前的位置,手掌大开抓住乳肉揉捏起来,上手的那一刻起,那种和肚子肉浑然不同的手感,更软更榻,像是被胶皮裹着的一摊稀泥,没有实物,趴趴软软,舒服极了。 睡衣有一个特点,软。 和其他衣服不同,如果胸部不够大,隔着稍微厚一点的睡衣揉胸的话,就没有很实在的感觉,布料粗糙一点还好,丝绸料子的睡衣就会有一种似摸未摸的感觉,好在,妈妈的奶子并不小,就是比较松弛,就是隔着顺滑宽松的睡衣,找不到乳头在哪里。 揉了好一会,口干舌燥,掌心发烫,可是妈妈的奶子好像永远也玩不腻一样,把玩许久,没有偷感的肆意揉弄和之前偷偷摸完全不一样,整个人没有多余的心理活动,不怕不惧,只有纯粹对生理欲望的索求,全身愈发滚烫,大脑糊成一片,各种想法暂停,只有下意识本能在行动。 目前为止,妈妈还是一句话甚至是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我有蛮多次特意提及妈妈没有出声的事情,其实这对我很重要。 天然对母亲的敬畏,只有沉默,才让我有得寸进尺继续下去的念头,不可能像片子电影里的那样,母亲像欲女一样主动,沉默就成为了最好的借口,毕竟,不拒绝相当于同意,甚至是抬起手让我摸胸,说是完全放开了权限,在附和我也不为过。 正常来说,既然已经得到授权,接下来应该进一步拓展和妈妈的接触,以到达最终“性交”的目的,但我没有,还没到敢奢望和妈妈有“性爱”的地步,与其说没想过,倒不如说是不敢(确实是没想过,至少那时是没有性爱的念头),可能和前面提到扶着生殖器去顶妈妈屁股有矛盾,究其原因,一个是想做爱为了“性”,一个是想借助妈妈身体找寻更刺激的姿势释放,两者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单论出发点就不相同,虽然有点强行解释的意味,可事实就是如此。 即便中途没有发生萎靡的意外,顶多只是射在妈妈屁股中间,冷静下来后想起这件事,还是有些后怕,真如顺利所想射在后面! 我和妈妈之间该有多尴尬? 不过,据我对妈妈的了解,她大概会等我睡着过后,再起身去卫生间清理,然后所有的一切又都回归“正常”,没有人提及,没有人知道。 在得到摸奶的“默许”后,我从腋下伸前的手便没停下来过,揉了很久,突然,妈妈推开我的手臂,喃喃句:“好热啊。” 这是一道很体面的拒绝信号,我没有听出来,想继续享受“与母温存”,又伸手朝那团移去,显然,妈妈是不会再让我侵犯,她把那只不安分的手给拦了下来,随后整理乱糟糟的被子,平躺后,把睡裤重新拉了起来。 我心里明白妈妈可能不会再同意我摸她了,但总归还有些期盼可能,“再摸一下嘛~”声音细如蚊蝇,语气撒娇缠绵,毕竟那时我没有底气太大声,能说出口都已经算是奔着头了。 “不行,你的手好热啊,摸到我身上太热了。” 被第二次拒绝过后,我退缩的没敢再伸手了,收回去,用脸感受了下掌心的温度,确实热,扭过头不敢再看妈妈,躺回里面睡觉了,之后的记忆在这里就停止了,只记得那一晚,我睡的很快,似乎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在我睡着后,妈妈起床去了卫生间,卫生间开了灯,灯光直照过房门,隐约将我扰醒,妈妈去的目的肯定是检查我有没有射在她屁股后面,没等她回来,又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妈妈已经不在房间了,回想起前夜发生的事情,我很激动,以为和妈妈已经突破到了更深层的关系。 下午,她躺在床上看电视,爸爸不在家,我跑到她旁边,“昨夜都让我摸过胸了,今天也可以吧。”想着想着便躺在妈妈身边,小手挪动着朝乳房移去,接连两次快要摸到之时,都被妈妈推开,然后她忽然问了个问题:“你昨天怎么一直在摸妈妈肚子。” 听到这个问题,我尬在原地没有回答,想起昨晚的事情,咿咿呀呀不记得扯了什么东西,“难道妈妈不记得昨天她让我摸了奶子?”妈妈见我缩在旁边没回答,打吖吖的没有再问。 一直过了很久,我在撰写第一部发布在“搜书网”的文章时,问过妈妈:“那天为什么要给我摸胸。” 妈妈说:她也不知道,一开始发现我在摸肚子,以为只是想撒娇要抱一下,就没管,后来察觉到我在脱她的睡裤,又被什么东西顶到屁股,顿时就紧张得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制止呢,反而感觉会很尴尬,只能装睡,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妈妈还说:她当时以为我已经射精了,没想到是莫名软了下去,想到射完结束后就会消停,没想到又开始摸,还钻进衣服里,浑身像有蚂蚁在爬,在听见我说“想要摸胸”的要求后,下意识的就把手给挪开了。 说我的手掌热的在烤她的心窝窝一样,妈妈知道禁断的母子恋是犯罪,可是……那天她不知道怎么就很想,身体痒的出奇。 妈妈说:如果当时我选择强上,可能,她也不会拒绝。 我记得在前面提到过自己的性格,是属于比较懦弱的,但妈妈的迁就和爱,造成了在她面前我可以毫无禁忌的随意展出肆无忌惮撒泼打滚那一面,可以说我是窝里横,其根本的原因,就是仗着妈妈很爱我。 因此,我对妈妈实质上是没有真正的害怕的心理,前提是这件事情是能够正常说出去,而不是违奸犯科猥亵骚扰这种不能够被外人知道的事情。 再说一点,对于不合规合矩的“性”,对象还是亲生母亲,显然,中国社会对此是持否定性的态度,对这样普世的道德观念,即便是我同样也是认同的。 所以,在对母亲做出这一系列背德事情的时候,只敢偷偷摸摸,如果出现理想以外的偏颇,大多数情况下,就会产生出一种退缩放弃的想法。 显然,故事要有持续性的发展,欲望是不能够被理性所压制的,只有拜跪欲望,由它支配,才能有所展望和可能,否则一切都是幻想当中的空谈。 国庆小长假,很小长。 在被妈妈问过“为什么要一直摸她肚子”过后,我安静了段时间,过着,上学—放学—回家—睡觉,重复的生活,只有周末在家休息,有空余时间可以放松放松。 秋季入凉,短款的夏季校服逐渐退出人们的视线,转而统一变成了长袖加棉的外套,某个周五放学,妈妈靠在学校门口,朝我挥手,她看见了我们队伍出校,同时也看见了背着包低头随人流出校门的我。 “XXX(我的名字)” 妈妈穿着件黑色蕾丝的上衣,胸部以上是透视雕花的镂空布料,手臂肩膀同样是镂空的透视雕花,身体裹着棉织毛衣的厚面料,仔细看是能够看清楚里外两层是不同的搭配,我看见妈妈后,赶忙跑了过去。 妈妈说:她今天在家没事,骑自行车来接我放学,让我上车踩在后轮的杠板上。 妈妈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都有一段时间会来接我上下学,她不会开车,以前骑电动车又被吓到过,只剩下既安全又方便的自行车,成为了她唯一的交通工具。 我踩在滚轴上的金属杠板上,扶着妈妈的腰,回家的路上,我站在后面,时不时能从透视装上方俯瞰见妈妈的乳沟,两团乳球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深地沟壑,风像刀子似的割过脸颊,像是为偷看母亲乳沟而降下的惩罚。 高中到家的路程不算远,四十多分钟的路程,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到家时,天还没有完全黑。 吃过饭,我和妈妈先后到浴室洗澡,等我从浴室里出来,发现妈妈又和往常一样蹲守在电视机前,等每天八点到十点左右的脑残家庭伦理剧。 妈妈很喜欢关注一些生活类的剧,特别是在抖音上,中东地区贫民窟的生活,乡下田园风光生活,还有国产家庭剧。 她就盘腿躺在沙发上,洗过澡后的睡裙贴合身体,勾出体腴丰满的线条,我看见妈妈就像只癞皮狗一样贴上去,坐在她旁边,心里面燃起一个想法,是突发奇想的一个计划。 故意坐到妈妈身边,顺势就要躺在她的腿上。 她问我要干嘛,我回答说:“帮我掏一下耳朵,里面有水,好痒。”在说这话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嘻嘻哈哈的,装作寻常模样的撒娇,当然,妈妈和往常一样假装不耐烦的拍了我两下,从茶几上倒出两根棉签,帮我沾干耳朵里的水分。 我是油性耳朵,经常得用棉签,妈妈知道,况且她常在洗澡过后帮我沾干(大多数还是自己搞),并没有觉得我躺在她腿上奇怪。 妈妈的大腿很粗实,上宽下窄,并拢时的膝盖到胯骨就像双行道变更四行道一样,沿着一条直线逐渐变宽变粗,肉感介于一种松弛与紧韧之间的程度,躺在上面没有枕头那样松软,像是有支撑有实心的注水橡胶皮,能够感受到皮层下面的肌肉纤维,而不是单纯脂肪堆积出来的肉腿的感觉。 棉签在耳朵里转动,很舒服。 结束后,我自然地坐起身,靠着妈妈的肩膀和她一起刷抖音,其实棉签沾耳不是目的,心里想着放学时候,站在妈妈身后俯视乳沟的画面。 我的目的不纯从开始就不纯,下颚脸颊全都垂在妈妈的肩膀上,可能是妈妈感觉有点重了,抖了抖肩膀让我坐直,我则是耍起无赖,不仅没有听从妈妈的话,反而半搂腰,娇气道:“我就要趴在你身上。” 说完这句话,紧了紧抱着妈妈的手臂,将整个头都倒在妈妈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肯定是不舒服的,所以我妈又推了下我,见我不愿意松开,只能由着我靠着她,她则继续等电视剧,刷贫民窟的生活。 不太明白,为什么妈妈喜欢看一些中东非洲的贫民窟部落村庄生活,特别是种地吃饭什么什么的,那里的人长一点也不好看,还黑,反正我刷到就会点不感兴趣,只有妈妈乐此不疲的听着解说阐述他们的生活琐事。 反正我的心思也不在上面,他们是生是死,过得是好是坏,都不影响我展开行动,其实也不能说是行动,就是想偷摸妈妈身体而已。 妈妈穿着一条连衣睡裙,毕竟才刚洗完澡,没有穿内衣,胸前隐隐有一块印子,那是乳头凸起长期影响下的印子,已经被妈妈穿定型了,橙黄色花纹,短袖敞领,如果弯腰是可以很轻易看到里面的奶子,这也是我喜欢妈妈穿的衣服,稍不注意就会露出一些春光。 随着时间流动,妈妈滑动着屏幕,时而还和我讲解聊天,我正经且敷衍的回应,右手绕过妈妈的后背搂住她的腰,左手从妈妈小腹下伸前,慢慢配合着右手交织,形成一个环圈搂住她的腰。 搂抱了一会儿,左手松开搭在妈妈腿上,蠢蠢欲动,作势换了个姿势朝妈妈问:“妈妈,你现在多少斤啊。” “都要一百三咯。” “肚子上面肉好多啊”说话间,不等妈妈反应,顺势将手盖在她的肚子上,捏了捏。“现在长胖了,肚子上面都是肥肉。” 听着妈妈的回答,我的手指顺时针在肚子上按压,一点一点朝着小腹转圈,手指大开,偶尔能蹭到妈妈的下乳。 沉默的母亲与心怀不轨的儿子,就这样在沙发上一同靠椅在一起,揉了一会,感觉不过瘾,手掌越来越往上边移动,直到二指侧面好几次擦到乳根下方,我妈才皱眉说道:“你在摸啥子。” “没摸啥子啊。” “你的手一直在哪儿转圈,啥子意思。” “就是想摸一下”听到这话,我才感觉到我妈有点生气,或者说恼羞。“那是女生的私密位置,男生不可以摸,你不晓得嘛。” “上次睡觉你都给我摸过,而且你是我妈妈,又没关系。” “你还晓得我是你妈,你看你干的都是些啥子事情。” 这时,我已经有很惭愧的心理,看着妈妈严肃的样子,很不适应,就是和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但又不肯认错。 “就摸一下。” “不行。” 在被拒绝过后,不出意外,我退缩了。 接下来妈妈没有再说话,推开我的手,坐在沙发上看已经播放的电视,而我则默然受怕的待在旁边,不知所措,走? 不走? 过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了回房间,我在卧室想了又想,恼悔自己没敢大胆上手,不然就算挨打挨骂也是赚了。 坐失良机的后悔情绪,萦绕,久久不散。 直至很多天后,我都时常在懊悔当中徘徊。 某个明媚的上午,阳光照亮卧室,刚出门就看见妈妈端了根小凳子坐在茶几前剥核桃,桌子上都是碎屑和核桃壳,我才出门,妈妈扭头就注意到了。 “过来,吃点核桃。” “我不想吃,不好吃的。” “我把皮皮给你弄掉了,不苦,来嘛。” 妈妈拿着剥好的核桃肉,硬生生塞到我嘴里,随后坐到沙发上刷手机,在家的生活其实真的很—重复无聊,但妈妈已经习惯这样的重复无聊了。 我在客厅转了圈,想来周末也没事干,就和妈妈一起坐在客厅里玩手机,她剥完核桃,拍了拍渣屑,侧躺在卧榻上像只在酣眠的小猫,时不时活动下身子,我余光偷看妈妈的娇躯,想入非非,可回想起前些日子的训斥便有些畏懦,虽然在房间幻想当中的我感觉自己勇猛无比,只要再有一次机会,肯定能够随便上手摸妈妈的奶子,可真一块儿躺坐在沙发上时,又很犹豫。 犹豫是个很糟糕的东西,一旦什么事情犹豫了,结果的导向往往都是不成功,我知道自己不能犹豫,即便再犹豫也得闷头干,这是往前的经验总结,我知道自己是个啥样的人,也知道自己一旦过度犹豫会怎样。 所以,我鼓起勇气爬上沙发卧榻,目光停留在妈妈的脖子上,等待着一个时机,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说是时机,实则是在等待“做”与“不做”的斗争结束,而它们谁输谁赢,掌控权只在我的手里。 悄然间我爬到妈妈身后,和她一起刷她的抖音,双手不知不觉绕住她的脖子抱着她,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和妈妈讨论抖音的电视剧里的剧情是怎样的,妈妈倒是很有耐心的跟我解释,但我不是真想了解电视情节,只是想借此接近妈妈而已。 况且都提到,已经抱着妈妈肩膀,想必当时的实际想法也不难猜测,是的,就是想和妈妈搂搂抱一下,我喜欢和妈妈有肢体甚至于肌肤上的接触,总感觉很舒服舒心,妈妈没明着拒绝,任由我搭在她的背上,画面恩爱得像是一副温馨照。 上次是搂着腰往上面摸,被妈妈凶了几句。 这次如果顺着脖子往下面伸……我和妈妈贴的很近,她聚精会神的看电视,我的手掌缓缓地滑去,手肘直挺,很自然的垂下,右手刚感受到一握软实,妈妈身子一缩,把我的手臂推开。 “又开始了?窗帘都没关,外面的人看到羞不死你。” “啊呀,没得人看到。就摸一下。” 说一下,我们家的楼层蛮高,虽然属于住宅圈,楼房比较密集,但还不至于说真有人看得见,妈妈说这话只是想委婉的拒绝我。 “我给你一耳巴哈!谁家屋头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你知不知道。” “又没得人晓得,就让我摸一下嘛。” “摸摸摸!有啥子好摸得吗,你才好大点,一天到黑就想这些怪,以后你有女朋友了随便你摸。” “现在就想摸,妈妈~” 这时候的我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心里面的想法几乎被骂没了,害怕的要死,满脑子羞愧至极,虽然还没有到想要找个洞钻进去的程度,但也差不多,就是被训时,第一想法并不是逃避,而是某种奇怪的享受? 不知道形容的贴不贴切,总之,没有什么真正的心理负担,可能是被说几次,抵抗能力强了吧。 “说了不行,不听话?再这个样子我要打人了。” 妈妈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明显是真有些生气,扭过头看着我的眼睛,我则是低下头,眼神飘忽,不敢对视。 “晓得了”我的回答让妈妈没有继续说下去,静静地盯着我,就这样我们母子二人在客厅对峙了好几分钟,期间我根本不敢有小动作,佝偻着腰委屈的坐在沙发上,生怕等会会发生什么料想不到的事情。 见我不说话,妈妈缓缓坐到旁边,怒意平息不少,至少没有之前压抑。 之前看很多母子小说,上面写到许多妈妈都会主动和儿子沟通生理问题,但是在我的经历里面,妈妈从来不会主动和我沟通,绝大多时候都是以沉默或回避来解决,好像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沟通,不过,我感觉也是这样的,需要沟通吗? 应该不需要吧,沟通了难道我就不恋母了? 还是会的。 不知道从哪儿记得一句话:当妈妈的都爱自己的儿子,他们都有肏到自己妈妈的可能。 也许是在某个小说的章节,某篇自述的片段,某个论坛的短文里。总之我很信这句话,并把它奉之为圭臬。 未来,在个倾诉欲集强的上午,我开tt语音的小号丢纸飞机,配文:“可以听我说个秘密吗?” 有人收后,我就会私信和TA以烦恼的口吻诉说乱伦故事,80%的人在知道后,都很感兴趣的想要问到底。 我记得那是个比我小的男生,他很不规矩,我和他说完故事后,他借此当做打飞机的素材,一边向我讨要照片,一边辱骂着说我妈骚。 我没有和他争论,感觉很浪费精力。 后来,他又找了我两天,让我告诉他乱伦的感受。 我劝他跟我一起恋母,他不敢,但是却让我给他发母子乱伦的资源,我有很多,他要我就给,我知道或许可以培养一个同好,因此极其热心的毫无忌惮跟他聊过很多。 他和我不一样,是单亲家庭,跟妈妈一起住在外公外婆家。 他偷拍过他妈妈干活时的照片给我,分享过一些关于他见着他妈妈身体时的事情。 他学我故意“恰好”让他妈妈发现他会手淫,然后,他妈把他拖到院子里狠狠打了一顿,至此以后我们交流慢慢变少了。 现在他有没有和他妈妈成功上垒呢?我不清楚,但拉他下水时的窃喜,我记忆尤深。